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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抗日逃亡(3)

三、贵溪遇险,逃奔宋城

离余江来到贵溪虽然还是做教育科长,但也做了些其他工作。然而,抗日战事迫近,战火纷飞,敌机狂炸,险状环生。到次年,已经是战乱时期。棠儿出生后,已天天在过躲难避机生活。不久,敌军侵犯,廖县长鉴于我家人口多,绮云又方分娩不久,为照顾我计,按照南奔计划,在距城五十里的象塘设置县政办事处,在更远七十里的花桥设置县府仓库,以备逃荒,并委我为象塘县政办事处主任。于是我一方面将绮云及儿女迁入象山小学,一方面主持县府财物、驻机关分署工作。曾几何时,敌人以风雷之势,沿铁路入贵溪县境,县府主要人员眷属则远迁花桥,是则形势突变,后方顿成前方。当然,绮云母子也和他们一道再迁花桥,我送绮云母子回象塘,即已闻贵溪早已沦陷,居民遭劫,不少女教师如王润香等逃难不及被强奸,并悉敌军部分正向象塘前进。此时,象塘办事处只有我与八弟及警卫林传馨三人,直到日寇迫近,我才与八弟等一行三人逃到花桥。此时花桥已成空城,据说已南奔深山近闽境西排河,当然就向南飞奔,走到西排河村,全村已无居民,只有县府疏散人员,会到妻子与廖县长及署内同事。我们已分到几间住房,住了两天。据报,敌军扰侵象塘后未再前进,而且正在向北交通集中沿线进占。作为办事处的我,如今守土有责。次日探报,日寇已北撤,在象塘烧杀掳掠,极其惨无人道,并闻县邮电局长陈某逃避不及,妻妹被奸,廖县长嘱代表县府前往象塘查看,慰问受灾居民及干属。我由于有款存在县邮局,钱财大事,决心已下,随即再与八弟小林三人过花桥,前往象塘,到象塘街上,火焰未熄,死尸遍处,在象塘街中心见到邮电局陈局长夫妇,陈局也抱头大哭,我只好好言安慰,事已至此,夫复何言。陈随告,钱财全被搜去,我可凭邮折将来向江西邮管局取回(后来果然凭折托在邮电局的万祥叔处全部取回)不必为虑。时已午后四时,正向象塘县办前进。飞报日寇有一大队人马重回象塘,前队并已进街,而且听到枪声,大事不好了,人群向南狂逃(象塘街由北到南,很短),我与八弟小林三人急随人群向南飞奔,子弹嗖的在头上飞舞,并听到鬼子喊声冲锋杀声。此地也,此时也,我们的奔跑速度前所未有,逃命第一,估计百米冲刺不过如是。气也无法喘,飞跑了五六里,才听不到枪声,知敌军并未冲过来,然而我们一直跑到花桥,在住所才停止下来,兄弟好似死里逃生,连晚饭也没有吃,也不知道饿。次日,知道象塘日军已回到铁路线上,守土管事有责,于是我一面带信给西排河家中,一方面又回到象塘办事处,继续处理县里一切事务,在逃人员大多数已回。才知道日军进袭是为了攻打江西保安十六团汪怀仁(贵溪人,驻象塘西的一个山洞中),汪死守未曾被攻进,遂舍弃,北撤。在象塘安定了一个短时期。县里物资未曾被抢,附近又有一个保安团经常有来往,以为相安无事,实则大谬不然。

贵溪地方派别也多,也很复杂。当时驻县部队与县府有往来,我在象塘时,也曾给部队供应过电线铁丝等物资,不知道当时驻县部队保安十六团团长王怀仁怀有野心,他山洞里住进不少豪绅,曾要县府迁到他洞中。廖上璠则宁为鸡口,毋为牛后,置之不理。在此也,他却变幻莫测,风闻有扣押县府移到他洞中听他指挥(这是事后知道的,他早有叛变据洞为王、暂安一时的打算,不料敌人自铁路线撤退得那么快,无险可守,才改变了叛变计划,这是后话)。当时我已多少知道了这一情况,已用盐(当时盐比钱更值高)五斤,雇了一个人与西排河通消息,第四天看到保十六团赖大队长带了一排人枪、一挺机枪往南走,不久有人报道,保十六团已正式叛变,于是我又以重金(即用盐),雇了两个民夫,绕山中小道到西排河报信,不想民夫不知端的,以为反正我不知道,还从大道走,在岭上被赖青(三大队长)抓捕,就立即向西排河前进。我因为放心不下,决心与小林同回西排河。上岭时有人告,赖青昨日捕人后今早去西排河,放了排枪,射了机关枪,把廖县长抓住,由小路进洞里去了。此时,晴天霹雳,县长被抓,人员星散。枪声响后,绮云母子安在。于是和小林快马加鞭,向西排河飞奔。据西排河来人告,西排河县府眷属全向南朝福建光泽跑。明知绮云会随大流往光泽跑。我过花桥时,房中衣被未曾取出一件,现已不再进花桥,一直向南跑。这时,八弟不知在何处,小林也跑了(他是贵溪人)。我只身一人往前飞奔。约莫到光泽还有一半路(三十里),在一座小饭店中居然见到绮云母女,子康荣等,人在,放了心。但绮云简告,你快带荣康二儿跑,我会带贤棠桂随后来,明知大有问题,看到因雨正在晒衣被,她告用金戒换了一个挑子,重要东西没丢,示意我快走,我会意,可能有事。于是抱着荣儿牵着康儿往光泽县跑。早就知道光泽已划回江西,县长刘振兴,原是江西学总常委,读中央政治大学,当了光泽县长,熟人了。明知廖县长夫人赵庆麟及县府同人,当然却已集合在县政府内。放心前去。谁知康荣拉痢,荣儿最重,入夜已无法行走,只有抱儿投宿土地庙旁,第二天洗净两儿后又抱着牵着上路,到光泽县政府,果然廖县长夫人及贵溪同事除了贵溪人外,基本上都在。齐振兴见我来,也很热情,当即安排我在县招待所。四科长赵子鹤也在此,刚上任为招待所长兼光泽日报(石印)编辑。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绮云才带了三个孩子、一担行李来,夫妇子女团聚,劫后重逢,快何如之,带来有些钟、衣值钱物资,正好卖给当地,作伙食开支。这样过了几天表面暂告安静的生活。

绮云告:“西排河六月三日那天,村口枪响,吓得不得了。过后听说来了土匪,以后又听说保安十六团汪怀仁团长叛变,把廖县长抓了去了。到下午,西排河已没有什么人了,你又不在身边,还是跟着县府及县长太太一起往光泽跑吧!幸亏家中还有些盐,雇了一个老头子,给我家挑行李,我也就摒弃一些东西,抱孩携儿上路了。”路上又遇大雨,昨天到中途小饭店,饭店老板没有儿子,看到荣儿想买去做儿子,向绮云提出以一千元代价,绮云哪是卖儿女的人,严词拒绝,无奈饭店老板是地头蛇,刚好我来到,就连忙要我把康荣二儿带走,生怕他持强抢儿子。在我走了以后,饭店老板不见康荣,绮云实告,让父亲带去光泽了,他是县长的好朋友。老板无可奈何,但硬是要了三弟以前寄给我的一张西北虎皮,又交给了他一些盐,才保住了儿子,让绮云母女上路,一直来到光泽。

光泽齐县长是新任县长,无班底,他就在廖上璠的部属中找班底。他要的是教育、建设,先看中了赵子鹤,我来了,十分欢迎,想留我做他的三科科长,我坚辞不就。由于这样,他对我的态度就变化了。县长被抓,下落不明,树倒猢狲散,我和绮云商量,先送绮云回去赣州在大哥家中暂栖,当时大哥是赣州无线电台长。谁知和县长太太一谈,其他几位科秘乃心腹骨干,包括齐振兴在内,谴责我不顾老板死活,似乎是忘恩负义人。其实,我为廖上璠,置身家性命不顾,忠心耿耿。这时暂时难以解决大问题,先送绮云去赣有何不可。当下议论纷纷,同情我的人却少,特别是齐振兴与吴敏(鹰潭警察局长),坚持要我与吴敏去铅山石塘向六区专员易希亮报告、求援。气势汹汹,无可奈何,与绮云商好,由八弟和郁秉坠(文书员)两人送绮云去宋城——赣州。而我则在绮云母子走后去石塘。无可奈何,两人起程上道,打起背包,星火未明,早餐夜宿,脚上走起了泡,经过无数山山水水,始到达六区专署所在地,见到了专员易希亮夫妇,对我们到来备极热情。专员说,廖县长出事,早已知道,汪怀仁报告廖弃城弃人民不顾,逃往福建,于是把他扣押回贵溪,现在团部,知道敌军已撤退,汪怀仁不可登山为王,但又骑虎难下,估计尚需时日,安排我们住下。我则向专员报告,我的父母二妹在就近上饶的遵公桥(约五六十里里程)避难,准备去探亲,顺便到河口看望一下老友孙平(铅山县长),专员同意并给我探明路程,出具证明,沿途须经过战地,到处有部队暗哨明哨,一个人通过,真是颤颤抖抖,惊心动魄。经过无数险阻,通过哨所盘问,才在当天深夜找到父母和二妹。天呐,父母避难在此,我是有失侍奉,更不料到这是最后的探访。父亲告,当地房东王姓儿子不怀好意,想要二妹,被严词拒绝(不料到以后果真成为我第二任妹夫),不可居,但目前又无法他往。父母也问我的处境,同情我,支持我先回赣州安置家事,反耽搁一晚。第二天二妹送我上路,当然也经过无数岗哨(地在前线,铁路沿线有敌军),有她做伴,比来时好多了。我佩服二妹的胆识,可能比我强。到河口后,她去驻在河口的张道圣(上饶电队长)见爱人,因其母避难到河口,前天船翻人亡,她去看望。我则赶往县府(县治由县城迁河口,新中国成立后河口改为县治)。见到县长孙平,孙平夫妇见我到来,极表欢迎,热情招待而且要请我做他的主秘,我当时何尝不心动。如果绮云还在光泽,孙平肯定会派专人前往接来,估计此时正在路上。心念绮云,当然能来此可和父母住一起,然而已追不上了,踌躇再三,也只有婉言辞谢,告以苦衷(当然我不能明白告诉是去赣州,只说等待绮云出险),相约以后再议。于是我辞别一凡,又去张家看了二妹,我就只身去到石塘。等了两天,熊文铭秘书自十六团回,告以大事解决,调处纠纷,归还县政府建置,军民分治。这样一场风波,总算解决。任务达成,我和吴敏辞别专员(专员已电话通知光泽),打道回程,经过邵武建阳,搭到广昌的车子,我到赣州与绮云会合,吴敏回兴国。结束了这段战时流亡生活。

我是1942年8月抵达赣州的。在东溪寺驻扎的大哥电台大队部,见到哥嫂,绮云已被大哥安置在一间空房内,生活还算安定。郁秉坠被安置在队部搞事务工作,八弟则由大哥介绍到地方正气报社搞校对工作。一路花费,一家七口,外加上三个同伴,绮云以嫂子身份款待他们,因而积蓄已将罄尽。幸亏通过省邮电局经赣州的万祥叔,要求提取被冻结的贵溪近两千元存款,经祥叔的多方奔走,向泰和、吉安省局负责人说项,终于把近两千元存款提取,对家用来说,是绰绰有余。祥豫叔并告诉我,贵溪那位邮电局陈局长是有意投敌,幸而因妻妹被****才免,现正在查处中。反正身边有钱了,有零花了,我们在东万盛赣州馆子里大宴宾客,大吃赣州风味菜,请了祥叔,和大哥及其妻舅罗履之等,包括八弟在内。

尽管身边有线,但并不很多,今后生活如何办?自然不能不考虑。但见赣州日报刊登了一名赣浙闽铨叙处(因避战祸由泰和迁来赣州茅店小镇的一所中心小学内)征聘职员,条件是①大学毕业或经考试铨叙合格的公务员;②能够处理公文正好。第二条无可置议,第一条虽未大学毕业,但我在兰溪教育局任内经过甄别审查,领有考试院铨叙部委托七级证书,也合格。大哥也希望别到县级工作担风险,现在有去中央机关机会,何乐而不为。当时情况,中央机关员工待遇按中央规格,比省市县为高,且更有保障,不像在省县级遇首长变更便调,须另谋出路。有此机会,当然愿意去应征。于是就带好甄别合格证书与任职证件,步行过山去茅店。茅店是赣州东边一个小镇,要过两重大山,铨叙处就设在街尾山后一所小学里。当我投递证件申明来意后,处长王讷言、秘书夏方林看过证件后,笑迎我这位同乡客。首先要我查卡片,告诉我这里的卡片,姓是五笔检字,名是四角号码,交代我的查法。其实陈立夫的五笔检字点横竖撇捺查姓很容易,查名是用四角号码,这是我的拿手好戏,不让他们交代完,我已经把他们拿出的五个姓名,单将数字记号查清,马上又要我查自己的(这里是赣浙闽考铨处,我在兰溪甄别合格,自然有我的册籍)。动手一查,翻到了我的老底子,处长与夏秘书笑眯眯的。我还在期待着他们的考问,谁知却是和我话家常,谈抗日战争后的经历。当人事科员朱煊南随即递了一张公务员登记表来要我填写,这时我才知道我被录取了。事后才知道,从泰和搬来时,管册籍查名卡的科员未随来,登记科长又不懂查卡(虽然其他如审查科、总务科都缺乏,但更重要的是查卡人员,少了这个人便使工作瘫痪,我正是他们急需要的人,无怪乎一到就受欢迎)。这样,我第二天就拿了个人行李上路了。绮云还留在大哥处,单位无眷属住所,处长家属却在茅店租民房居住。从9月1日起,我就是中央机关驻赣州铨叙处的一个成员了。

办公地点在一个教室内,登记科管册籍另有一个小房间。这里无对外的接触,公务员送审、公务员任免升降级俸登记都由省市县转报,主要是对外行文,不像县级机关生活散漫,按时作息迟一分钟上班也不许可。处长秘书管人事的就亲眼管着呢。处理公务是一个秘书处,下设审查、登记、总务三个科。审查科长(部里出身的,老资格)徐世钤,浙江人;登记科长刘辉文(大学毕业生),江西人;总务科长张德铭,福建人。三个科长三个省籍,中高级职员中浙江人较多,占主要机要地位,福建人较少,全处人员中最多的是江西人,而且绝大部分是搬到茅店后就地录用的文书人员。我的工作是按申报任免升降文件就卡查册,将情况叙明交审查科,审查结果再根据清单登记入册,互相牵制,防止流弊。多半是要写蝇头小楷,规规矩矩,素来大刀阔斧写批文件的我,也不免谨遵规定办事。无他,这里工作稳定,除非出事或自己另有高就,任务有保障,不至于随风飘荡,和在邮局海关一样。当时我的工资是按委任七级,按中央定俸支薪,比省市县要多(当时物价还不很波动),外加有米贴、油贴、住房贴,这是我在县级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而且在这里,与处长攀同乡,对我因依靠我另眼相待,而且也明白暗示登记科长不安于位不久于位,这个荐任科长(等县长)不久必将属于我。于是在茅店租了一个民房,在十月份把绮云母子接了来做乡下人。在此以前,每逢星期天下班后我必然回市,星期天未明必然冒黑去茅店赶到上班。或是深夜,或是未明,爬山过河,风雨鸡声来回茅店。

在铨叙处,工资待遇虽高,然而就在此时,物价突起变化,波动很大,当然,工资会随物价调整,然而毕竟跟不上物价飞涨,这样一来,尽管房贴一半,有米贴、油贴,然而生活使我必须倒贴。这样一来,就和县级拉平,甚至根据我的情况,领导另有津贴,相形之下,又成问题了。

机关是管辖三省,职员来自三省,无形中分成浙闽赣三派,闽派随风动,浙派是主干,加以中央有令把处长王讷言调到四川受训,主脑一走后,三派更加钩心斗角闹起来,其中我虽是浙人,但并不属浙派;秘书系闽人,被闽派推出为主干。于是三派鼎峙,针锋相对,甚至工作上互相纠缠。此三派,我系浙江,江西多亲友,争相拉我,我则无意介人,然处此三派鼎力互相角斗时,实难相处。

当此时也,廖上璠已于十月份离任贵溪就兴国县长就职,老友情殷,坚要我去兴国相助,并告兴国巨绅,江西王友兰、王平秋(参议会副议长、参政员)特提我名要我去兴国整顿教育,使我深为感动。在此时也,前往兴国上任的赵元圭、谢明醚等十余人受县长之命,绕道茅店上门邀请,热情感人,我何人斯,受到别人如此青睐。特别是远圭传达乃娣意志动员了绮云,好在有水路通往兴国龙口,移家易,就此下定决心,递上辞呈,不管批准与否,雇了一条船就向兴国去了。

三个月,茅店,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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