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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在街上,偶尔也能听见不少有关如今这蹊跷案子的谣言。三人成虎,这案子经了这么多人的嘴,其中内容细节也是越发神乎其神起来。几人听着,莫名地竟觉得有那么些好笑起来。不过关于这挖人心的鬼怪,虽是版本各异,但却终逃不出口中遍布獠牙,以及血染全身。这几日连着死了不少人,街上的气氛也变得有些说不出的诡异。好在这里是皇城,项渊也一向爱民如子,因此这日子也还是在照常过着。若是这个案子放在其他地方,怕是早就人心惶惶了。不过这案子再这么被拖下去,怕这皇城也早晚要闹出乱子来了。
“再这么下去,这城里怕是要乱套了。”白子辰看着街上人人惶恐的样子,不知今夜又有何人要死了。
“死的都是些什么人?”燕倾城道。
项颜不急不慢,一个一个慢慢道:“第一个是万金堂的掌柜,接下来是个医馆的大夫,然后是个富户的夫人,还有兵部的王大人。第五个就是之前提到的那个书生,还有昨儿个刚死的那个歌女。”
“身份背景呢?”白子辰微微皱了皱眉,这死的人的确是五花八门干什么的都有。
项颜继续道:“那个万金堂的掌柜是在十年前富起来的,剩下的那个大夫父母都是寻常百姓。至于张大人和王大人都是先皇在世时就任职,没什么特别的。剩下的那个书生嘛,穷困潦倒,靠帮人画画为生。”
“去完歌舞坊就去万金堂吧。”燕倾城晃着手往前走,裙摆拂过脚面,被夏风一带,倒是吹散了些暑气。
“气色倒是好了不少?”白子辰走在她身侧,侧头看了看。
“嗯,大概太久没见血了吧。”燕倾城挑眉笑了笑,不知是在打趣还是认真地道。
一边的白子辰和项颜听了也只是撇了撇嘴,倒是没再接她的话。至于为什么,自然是不远处歌舞坊的景象总有些说不出的骇人。这歌舞坊本身便被漆成了红色,如今出了这事儿,想要照常营业自然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衙门照例封了歌舞坊,要求里面的人暂时离开这里。此时此刻,屋内居住的歌姬丫头都堆在不远处的客栈里等着接下来衙门的安排,而那歌舞坊正挂着已经凝固了的血液伫立在那里。许是先前那尸体夺了众人的注意力,如今没了尸体,便见那血液一摊连着一滩,从顶楼一路流到地面上。即使血液已经凝固了,但经风这么一吹,依旧可以依稀闻见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这次怕是让你见够了血。”白子辰过去拍了拍燕倾城的肩膀,然后便随着项颜往边上的客栈里去。
燕倾城看着那栋歌舞坊,不由得觉得胃里一阵恶寒。掐指算了算,那洪水猛兽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眼前。默默收回了视线,她转头跟着往客栈里走。
如今客栈不大的地方里坐满了人,叽叽喳喳吵闹得厉害。俗话说得好,鸡多的地方粪多,女人多的地方话多。这话放在现在,倒真是应景得很。看门的是项家军的人,见着自家元帅自然赶紧往里面领。等几人跟着那士兵走到楼上之时,便见赵远正在屋里坐着,对面坐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元帅,这是歌舞坊的坊主。”赵远起身给项颜让了座位,然后又招呼人搬了两把椅子过来。
项颜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便径直走过去坐了下来。此时燕倾城站在门口,默默不语地打量着那女人的背影。见她没有进屋的意思,白子辰便也陪她在门口站着。项颜倒也不急着招呼二人进去,权当是没看见,便开始问起这女人,“死的何人?”
那女人面容之中惊恐之色尚未褪尽,声音听起来也有些颤抖着,“她名叫赵璧儿,是我们这儿最有名的一个舞姬。”
“说说她死前的情况。”项颜靠着椅背,双手自然交叉放在桌上。面容平静,浑身散发出不容置疑的王者之气。
“那天晚上表演结束,她便换好衣服回屋休息。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那女子放在桌上的手指紧紧缠着桌布,似乎在强迫着自己平静下来。
“那天晚上呢?可听到了什么?”项颜只是看了一眼她有些苍白的手指,然后便挪了视线,不再理会。
“什么都没有听到,直到第二天清晨衙门派人过来,我才看到她死了。”女子僵硬地咽了咽口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骇人之事,脸色也比方才更加苍白。
“那么重的血腥味都没闻到?”项颜的看着那女子,眼神冰冷如冬,语调平静得令人后背发凉。
似乎是被这种语气冻伤了一般,女子肩膀微微哆嗦了一下,随后才缓缓开口道:“平日里太累了,睡得死。”
项颜挑了挑眉,倒是没再说什么,伸手招呼站在一边的赵远将这女子带了出去。待听到二人下楼的脚步声后,他才淡淡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眉心。
“还问么?”燕倾城双手抱在一起,身体斜靠在门框上侧脸看他。
项颜摇了摇头,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罢了,估计剩下的人说法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那女人,怕是看到什么了吧。”白子辰侧脸看向楼下,不再是昔日里那副随意悠闲的模样,此时的他冰冷得要命。
“骇人得连说都不敢说么。”燕倾城看着白子辰的那张脸,想了想,终究是没再说什么,“说起来,赵璧儿是在哪儿死的?”
赵远正巧从楼下走上来,朝二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死在屋里,然后被人拖到窗户外面的。而且,屋里除了一滩血以外,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之前的那几次也是这样么?”白子辰回头看向赵远,眼里依旧是冰封一片。
赵远似乎也一下无法适应他的眼神,停顿了片刻才道:“都是如此,除了有几次有人说听到了死者喊‘鬼’。”
“去万金堂瞧瞧吧。”项颜撑着扶手起身,率先出了屋子。他抬眼看了一眼白子辰,然后抬手拍了拍燕倾城的肩膀。
白子辰感觉到燕倾城拉了拉他的袖子后才低头看向她,此时的他依旧是那副万事与他无关的模样。他冲她眨了眨眼,似乎在等她说些什么。
“她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报应该来了。从她的面色来看,怕是活不过三天了。她那表情根本不是被死人的场面吓的,是亏心事干多了怕落得个和赵璧儿同样的下场。”燕倾城冲他安慰地笑笑,拉着他的手腕子往楼下走,“项颜不会放过她的。”
白子辰老老实实被她拉着往前走,果真到楼下之时便见着那女人已经戴上了枷锁,正被项家军压着往外走。见到此景,他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些。“若是她吵着要证据呢?”白子辰侧脸看向走在身侧的燕倾城。
燕倾城轻声笑笑,眼神冷淡至极。她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栋依旧骇人的楼,语调凉丝丝的,“楼里还会少么?”关于这件事情,在多年后二人坐在一起闲聊时曾经偶然被提起过。燕倾城凑过去问他当日是如何发现那女人不对劲的,白子辰只笑说天下有哪个歌舞坊不干买卖人口的勾当。不过这些,也都是许久之后的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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