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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勇气和目标的无舵船,最后的价值只能是一片灰烬,而懂得争取和果敢而为的橹船,却最后拯救了自己和那一家人。”
“不是谁起到的作用大,而是谁能无形中利用到别人本身的价值为己所用,还能够明哲保身,延绵他人,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这也就是所谓的政治,一个利用与被利用、欺骗与被欺骗,尔虞我诈的无硝烟战场。
薇拉根本无法理解到其中的精髓,又怎么能够融入到那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世界中呢。
布伦丹微微叹息,“同样的道理,人的贵贱之分,不是因为他们所拥有的东西有多少,而是取决于他们自己本身想要拥有的东西有多少,能够争取到的又有多少,懂得应用的又还会有多少,才能够决定他们今后的命运区别。”
“我……还是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老师,”不能怪她不理解,其实有时候,一种哲理性的东西,不同的人就会给出不同的答案,关键在于自己是怎么想,才是最重要的。
布伦丹明白,却只能摇头苦笑,“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群体力量。精神上腐朽的太深,早已让他们失去了属于自己的方向。是命运选择了他们,而并非他们选择了命运。薇拉,你需要的只是历练而已,生活与挫折才是你最好的老师。”
薇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目光迷茫中却似乎又透着点非一般的领悟性。两人各怀心思的静坐良久,直到尤卡找来了,才猛然惊觉晚餐时间已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顷许。
薇拉匆促洗漱换了一件纯色的礼裙后,在布伦丹的陪同下终于姗姗来迟。
“很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布伦丹挽着薇拉,踩着鲜艳的红地毯进入厅门,优雅的站在了雪白长桌前,微弯腰,右手横胸轻搭左肩,朝对面早已入座的三人致礼。
“真的非常抱歉!”薇拉不慌不忙的提裙屈膝,优雅的颔首致礼。一抬头,即对上了一双暧mei不明的深邃眼眸。
泽纳西摇晃着手中的玻璃高脚杯,朝她微微扬了扬,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礼貌上,薇拉只能再度朝他行了一礼,才在仆人的带领下入座到长桌的这一头,而布伦丹则坐在与梅丽尔夫人能够直视的主位上,足以表明了女主人对他这个人的尊敬与重视。
中间,还隔着好几个人的空位。
梅丽尔夫人转身朝身旁的女仆吩咐了一句,女仆低首轻应一声,随即走到另一扇镂刻着精美花纹的拱形门前,拉开门,让等候在外的下人们井然有序的托着银盘进入,沿着长餐桌开始细细布菜。
杯盘轻扣的声响中,晚餐静静的结束了。
薇拉拿起雪白餐巾,轻拭了几下嘴角,才示意身后的女佣收拾起餐盘,慢慢品尝随后送上来的甜点与水果。
泽纳西早已吃完主餐,此时正端着小瓷杯品味着犹冒着热气的咖啡,赞不绝口:“喝来喝去,还是姑妈这里所种植的咖啡豆最纯正了。”
梅丽尔夫人微笑着:“喜欢的话,我让他们准备一些让你带回去好了。”
“谢谢姑妈,我一定会好好善待它们的,”泽纳西笑的无害,眸底流光一闪,不经意间微侧首望了一眼另一头举止虽然优雅却太过随性的中年男人。
他就是阿斯丘吗?泽纳西细细思量:总觉得与传闻中的感觉差了好多。
如他以为,传言中的阿斯丘,至少也该是一名有着一定威信和具有严谨生活态度的人,才能得到他人的尊敬和爱戴,但是反观现在……
“咖啡有什么好喝的,”安尼斯倒没有哥哥考虑的那么周到,嘻嘻笑的就蹭到了梅丽尔夫人的身边去了,“安尼斯觉得还是姑妈做的甜点最好吃了,安尼斯好想把姑妈也打包带回家去。”
“呵呵……你啊,就属你最会哄姑妈开心了,”梅丽尔宠溺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对安尼斯道:“来,姑妈带你去看一样东西好不好?”
“东西?”眼睛豁然一亮,“太好了!姑妈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忘不了安尼斯的一份,安尼斯好感动。嗯嗯,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姑妈?”安尼斯性急,几句话间就要拉着梅丽尔夫人走人了。
布伦丹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客气的朝他们告别后,便带着薇拉退出了餐厅大门。
走到半道,布伦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喊道,“薇拉。”
“是,老师,”距着三步远的薇拉立即顿住了前行的脚步望向他。
“明天你就不用来上课了。”
“老师?”
“别急,我只是要你到书房,把我放在桌上的那本书拿回去用一天的时间看完,之后再来告诉我你的体会。”
“……是,布伦丹老师,”虽有疑问,但薇拉明白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优雅的双手提裙屈膝一礼,才静静绕过他的身前继续朝前走去,转弯,拾阶而上。
目送着纤柔身影从自己的视线中淡出,布伦丹低敛眸色,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隐露唇边,慢慢朝前继续走去。
身后,隐约有人跟了上来。
不动声色的,布伦丹就像平时一样,先去了自己的房间换了件衣服,然后再到库房拿了土铲木桶,踏着月色便绕道去了后花园开始为新植的花草培土浇水,忙的不亦乐乎,而身后的那条尾巴,竟被他被无视的很彻底。
“阿斯丘先生!”可能是等他开口没有希望,来人终于从廊道小阶上下来,站在了他的身边。
布伦丹顿了顿,并没有抬头,继续着手边培土的工作,漫不经心应道:“泽纳西少爷不跟着梅丽尔夫人去看好东西,跟着我来这里做什么!”
泽纳西握了握拳,脸上却是一片温和的微笑,挪了挪脚,也不嫌地上的湿土会弄脏自己宽大的外套衣摆,修长身形一矮,便跟他一起蹲在了花圃前。
“很抱歉打搅到您的休息时间,”泽纳西顿了顿,才继续道:“我冒昧来,其实是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阿斯丘先生您……。”
未等他说明来意,布伦丹早已摆摆手,道:“承蒙雅林格家的大少爷看得起我这个区区小人物,您还是另找他人吧,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帮助您的。”
泽纳西却是笑笑的,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拒绝而放弃自己的目的。毕竟千载难逢的机会,怎可就这样白白错过?
“是,我很抱歉突然对第一次见到的您提出非分要求,请您原谅。但对于您的声望,泽纳西相信那是您应得的荣耀,并非世人的夸大而已。”
声音恰到好处的表现出自己的歉意,却又保留了三分自己的尊严,让人不得不重新去估量他话中的真意,到底还包含有多少层其他的意思在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