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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两面三刀

这话说得欺人太甚!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论职位,洪大海加了致果校尉衔的正七品掌旗使;江寒血虽然临时领了一个旅的新兵,但并不算是正式的军职,从身份上来说,他也只是个大头兵。

论年纪,洪大海比他大了一倍有余,当他爹爹都有富余。

论军龄,江寒血才刚传上军衣的新兵蛋子,洪大海已经是入伍快二十年的老兵了。

无论从各个方面,洪大海都称得上是他的前辈、上峰,刚才已经主动降低身份,持平礼相见,这个面子是给得十足了。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你江寒血就算再了不起,没必要这么得势不饶人吧?

洪大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情绪,沉声说道:“不过是些许言语之争,你的兄弟便砍伤了我的部属,此时还胁迫了一名军官,这究竟是谁在欺人?江刀王不问是非曲折,只知道一味护短,这便是你家的做事规矩?”

既不叫名字,又不称职务,只是叫了个江湖上的绰号,表面上听起来像是在恭维,洪大海从心里就没把他看成自己的手足袍泽。

江寒血道:“狗屁的是非曲折,爷懒得问!我的兄弟办了错事,我自会拿鞭子抽他,用得着你们问责?如今尔等聚众闹事,意图不轨,我只问你们居心何在!”

洪大海大怒:“岂有此理!如今聚众闹事的又不只是我们。你们捉了我们的人,我们不过前来讨要,便成了意图不轨,那你们动手伤人,砍伤我多名部下,又算什么?”

江寒血道:“狼吃肉,狗吃屎!武艺不行挨了打,若觉得委屈了,自己回去抱着爷娘老子哭,跑到我这里来撒什么疯?当街调息良家妇女,打你们算替天行道,抓你们算除暴安良,要我们放人?可以,先去县衙过个大堂再说!县令,县令在哪儿?如今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调息良女,衙门就不管管吗?”

这鸣沙县城一共就屁大个地方,东边扔块砖头都能砸到西边的屋顶,闹出这场官司,县令早过就来了。鸣沙县和伏戎县一样,不过是个下级县城,县令只是个八品的芝麻官,管些家长里短、市井鸡毛的小事还可以,哪里敢管西北大营的这群丘八爷?论品级,洪大海正七品的武官,和他算是平级,俸禄甚至还要高出一些;论霸道,江寒血这混世魔王转世,谁敢去招惹?

如今县令是两头为难,躲在一旁不敢吱声,只在心里祈求无论那边先服个软,把这场冲突先揭过再说。江寒血忽然将这把火烧到了他身上,忙不迭的应声跑出来:“下官在此,在此,不知道军爷有何吩咐?”

县令姓尹,五十来岁的年纪,瘦不拉几的好像根木材棍儿,嘴角上两撇老鼠胡子,看起来滑稽无比。江寒血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扯到人群中,问道:“爷问你,按照大越律法,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

尹县令心中叫苦不迭:你们神仙打架,往我这凡人身上扯什么?他既不敢得罪洪大海,也不敢不回江寒血的话,只能吱唔着赔笑道:“军爷说笑了,这调戏良家妇女罪过不小,但您二位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交情,如今在小的这里发生些摩擦,说开了便好了,改日再上战场还得一道冲锋陷阵,敦煌城父老的身家性命都靠着二位英雄来维持,何必为这点小事坏了袍泽情义?若真搞出了人命,不但于苏大将军面上不好看,给铁勒人听到了,也是一番笑话呀!”

这番话全是在和稀泥,但洪大海却听进了心理。几日来,江寒血的大名在敦煌城响亮得很,轻骑踏关,夜闯敦煌,孤身揪出了勾结铁勒人的敦煌城蠹,做了一箩筐的出格事,是个典型的刺儿头脾气,连苏大将军都在他面前吃了瘪。目前这个局面,虽然看起来自己这边人多势众,但如果把他惹急了,是个真敢动手杀人的主。

洪大海毕竟多吃了二十年的干饭,比起当年来,火气已经小了许多,追究事情的起因,说开了也不过是些芝麻小事,如今砍伤了人已经是闹得不成体统了,若是再搞出人命来,无论谁输谁赢,势必都难以收场。少年者有轻狂的资本,老成人却更能通盘考量。

想到这里,洪大海把心头的怨气吞下,说道:“尹县令既然如此说话,我就不追究了,只要他把我的属下放了,今日之事就此揭过。”

在洪大海看来,你兄弟动手伤了我好几个人,我如今不和你计较,便是大人大量了,可江寒血却不这么想。自从他记事以来,占了多少便宜记不清,但吃过几回亏却记得清清楚楚,向来是“一饭之德未必能偿,睚眦之怨十倍相报”,洪大海认为自己吃了亏,江寒血还认为自己被欺负了呢!

“揭过?欺负了我的女人,故作清高的一句‘揭过’就想了事?把你家媳妇儿送来给我玩玩,玩够了我再一句‘揭过’,你答应不?”

洪大海道:“那你还想怎样?”

江寒血道:“你是想文了,还是想武了?”

洪大海问道:“想文了怎样,想武了又怎样?”

江寒血道:“若想文了,谁欺负了我的女人,当众跪下来磕头认错,打自己三个耳光,爷放过你;若要武了,哼哼,不管你们谁出马,只要能接我三刀不死,这件事从此一笔勾销!”

“江寒血!你休要藏狂!”洪大海怒道:“我洪某人二十五岁从军征,这身褂子穿了十三年,尸山血海里滚过,枪林箭雨中穿过,浑身上下伤痕数十处,杀的人不比你少。西行路上,你救出长公主,保存了大越的颜面;敦煌城中,你揪出了霍贼子,挖掉了我西北一祸害,故而我敬你是条汉子,说话做事都对你客客气气。可你却不知好歹,一再相逼,莫非你真认为我怕了你?你要动手,我洪某人舍命接着便是,尽管放马过来,我皱下眉头,是你孙子!”

“自己找死,就怨不得别人!”江寒血冷笑了两声,一扯马缰绳,当先带路:“这里地方狭小,怕你逃跑不易,我带你去外面动手,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洪大海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想也不想,跨上战马跟着过来,他手下的那些兵士有脑子灵活的,赶紧拉住他的缰绳:“洪大哥,莫要和这种莽汉一般见识,我们已经派人去请陷阵营的韩将军,想来就快到了。韩将军做事相来公允,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

江寒血听在耳里,挤兑道:“打架打不过,便回去请大人帮忙,嘴上说得干净利落,所作所为原来也不过是些三岁小孩儿的勾当。”

洪大海嗷嗷直叫,一把推开扯他缰绳的士卒:“他娘的全给老子放开手!都是两个肩膀一个脑袋,虎贲营老卒难道怕了他陷阵营的新兵?洪某人一辈子刀口舔血,绝不能输给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快去给我找纸笔来,我如今便跟他立下生死文书,一切各安天命,生死勿论!”

旁人团团围上来将他拦住,不肯让他孤身犯险,洪大海推开了一个两个,围上来的人却越来越多。江寒血不急不慌,在一旁冷眼看着,脸上尽是不耻的表情。

洪大海心中原本还有三分畏惧,但别人越是阻拦,他却感觉面子上越过不去,大声叫骂,到后来甚至挥鞭子要打人,就在这时,从远处又跑来了几骑快马。为首的一人江寒血不认识,看上去大越四旬年纪,骑一匹枣红色大马,左边脸上有一颗黑痣,黑痣上长了许多长毛——正是虎贲营的指挥使王昇。跟在他旁边的一人却是江寒血的顶头上司,陷阵营指挥使韩让。

军营里面,老兵痞们打架斗殴是常事,所以王昇刚接到通报,得知陷阵营和虎贲营打起来了时,也没往心里去,听说洪大海已经跑去处理了,便没打算前去。报信的人见他这副模样便急了,便转头去找陷阵营的统帅韩让。韩让一听江寒血的名字就头大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厮祸害完苏大将军,有开始祸害友军了。

韩让连拉带拽的将王昇拉来,正巧遇到洪大海脸红脖子粗的闹着要与江寒血决斗,王昇上去就甩了他一巴掌:“军营之中,是你等逞勇斗狠的地方?写下生死文书,你就可以杀人不偿命了?就为了一时激愤,你就不顾了手足之情,袍泽之义?”

洪大海不敢和上峰顶嘴,捂着脸跪倒在地,心中却许久没回过味儿来:不是那姓江的逼着自己动手的吗?怎么现在反成了自己的不是?再看江寒血时,差点气疯了:那厮如今不喊不闹了,乖乖的站在一边不说话,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目光里充满了戏谑的意味——比武决斗的事情原本是他挑起来的,可如今却全让洪大海来背这个黑锅。

韩让却知道洪大海素来老实,猜到他十有八九是被江寒血欺负急了才失态的,好言劝说了两句,然后转脸看向江寒血,肃色发问:“陷阵营新兵入营六个月,一律无例假可休,你等擅离军营,不怕违了军法将令?”

江寒血故作惊讶的问道:“将军何故有此一问?我等今日出营,全是遵将军将令,出营做正事的。只因路过鸣沙县时,见家中女眷被这群兵痞无端纠缠,一时激愤才动起手来的。若说我等动手之际一时失手,以致袍泽受伤,还说得过去,可若说我们擅离军营,实在是冤枉啊!”

韩让一口气呛在胸口差点呛死:跑出来见婆姨,你随便编个理由也好,声情并茂些胡乱也就蒙过去了,如今我韩让就站在这里,当着我的面还敢撒这种谎,这姓江的小子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缝夹过了?

“一派胡言,本将军何时让尔等离过军营?”韩让摆明了态度:自己惹了祸还要我帮着圆谎?没门儿!

江寒血不急也不恼,一脸认真地说道:“将军怎么忘了,前日捉拿霍大龙的时候,由于事出匆忙,未能全面准备,故此行事之际难免有些疏漏,当夜将霍贼捉拿之后,为了防止外人趁乱抢夺霍贼财务,在下只有下令将霍家的全部财产封存起来,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妥善保管。”

韩让“哼”了一声,冷笑道:“真看不出来,原来你封存霍家的财物还是一片好心?可这又与你擅自离营有何关联?”

江寒血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将军何故明知故问?”

韩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又知道什么了?”

江寒血道:“前日将军去见长公主,言语中提及卑职,将军对卑职赞不绝口,说卑职相来谨慎认真,很会办事,尤其是对卑职查封霍贼家产一事倍加称赞,说卑职有急变之智……”

说你谨慎认真?对你查封霍家财产倍加称赞?我说过这话生儿子没屁眼儿!这到底是姓江的脑子被驴踢了,还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韩让正准备反驳,却听江寒血继续说道:“今日长公主将卑职叫去,把将军的话语如数传达,又夸了卑职几句,还提醒卑职赶紧将霍家的财产清理出来,不能辜负了韩将军与苏大将军的信赖。得公主提醒,卑职才想起来,那霍贼的田产太大,若不好好查点一番,恐怕很难查出一个确切数字,故此向将军告了假,带着几名兄弟一起去实地清查霍贼田产,如今以大致查明,正准备回去向将军禀告……将军,卑职说得可有偏差?”

王昇不知底细,听他说得有鼻子有脸,还以为他真是奉了韩让的军令去清查田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上次喝酒猜骰子,老韩你欠了我二十匹骏马的赌债,三个月了一直拖着,我还以为你是有心赖账,也不好意思主动提起,原来你真的是人老了,记性差了!这位就是那号称‘刀王’的江寒血?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若不是你查出了那力通外地的老蠹虫,伏戎县一事,我们全营将士都要跟着被黑锅,老韩,我说的是不是?”

江寒血道:“王将军过奖了,那日事出突然,在下也有许多莽撞之处,如今想来,实在惭愧,只求苏大将军不要怪罪才好。”

王昇不满的摆摆手:“孩子话!苏大将军何等人物,岂会这般是非不分?只恨那霍贼平日潜藏太深,连苏大将军也被他蒙蔽了,这次你替大将军清除了身边的奸细,他着实感谢你呢,上次和我们谈话还说了你不少好话,尽管放心,断不会因为这个给你小鞋穿的!老韩你哑巴了?倒是说句话啊,你若不替我作证,江老弟还以为我骗他呐!哈哈哈哈!”

韩让心中老大不舒服:我替你作证,那谁能替我说句话?张无忌不过拿刀子绑架了一名旅帅,这江寒血一张嘴,可是连我也给绑架了。若承认是自己放他出去的,心中总有些不甘愿;若说没有这回事……就不考虑三方对证的话长公主会帮谁的问题了,那霍家的巨额家产也不能就这么凭白无故的放过不是?

想到这里,他没有接王昇的话头,朝着江寒血问道:“我只许了你半日之期,为何归营迟了?”

江寒血却不慌不忙的回答道:“原本想着半日时间够了,可霍贼的田产实在太多,足足花了大半日的功夫才清理完毕。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为了查实田产的确切数目,卑职只有承担这个误期的罪名了,还请将军责罚。”

王昇笑着接嘴道:“胡说什么,你当老韩是这么不通情理的人,若这么肆意处罚部下,岂不是要乱了军心?我说的没错把,老韩?”

韩让心里这个气啊——这姓王的怎么老是替我擅做主张啊?这是我的兵,要怎么处罚是我陷阵营的事,用得着你在这儿瞎搀和吗?平日里说话没见这么能挤兑人,如今跟这江寒血一唱一和,配合的还挺默契,若不是事先知道,还以为他们是事先排练好的呢!

韩让问道:“那这么说,你霍家的田产,你已经清点好了?”

江寒血答道:“已全部清点完毕并造册,若不是这里出了些事故,此时已经将账簿交到将军手上……”

王昇回头又瞪了洪大海一眼——没得上峰将领,洪大海如今还跪在地上呢——大声喝道:“平日里挣几个血汗钱,全都拿去孝敬婊子,我也懒得说你们了,如今倒好,光天化日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而且还是袍泽的眷属,自己的弟妹,你们还知不知道害臊的!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弟妹赔礼道歉?”

洪大海跪到现在,跪得脚也麻了,听上峰这么说,虽然心中老大不服,也不敢当面顶撞,狠狠的一咬牙,带头朝目瞪口呆的柔凝和思蜜儿等女人一拱手,说句“得罪”,扭头就走。其余在场的人众,凡事出言“调戏”了的,不管服气不服气全都跟着上去赔了礼。柔凝等人在王鹞子手下的时候,向来都是被男人蹂躏欺辱的,从来都没有受过男人的礼,如今向自己道歉的还是个军官,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如今如你所愿,你满意了?”韩让斜眼看着江寒血问道。

“满意,满意……哦,我知道了,将军放心,今日回营天色已晚,明日一大早我便将账簿亲手交到将军手上。”

“不要明日,就今晚!你回营之后立即将东西送到苏大将军帐中……夜长梦多,今夜我与苏大将军一直等你!”韩让紧盯着他说道。

江寒血哈哈大笑:“好小气的将军,霍家的田地已经清点完毕,略晚一刻你都等不得,莫非你还怕我坑了你了的田地不成?罢了罢了,我也不偷这个懒,回到大营之后,我连饭都不吃,立即为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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