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染第二天早上就觉得睡眠质量没有以前好,这是因为什么呢?白歌染有点疑惑,话说最近的白歌染日子过的还算太平,还好白承言和霍氏母女没有来找她的麻烦,不然白歌染不介意来一场大戏来放松一下心情。
用过膳,白歌染就去给林氏请安。因为从白歌染创立了揽月阁之后,白歌染都好像没有去给林氏请过安,都是让紫鹃来告假的,所以白歌染觉得她应该去给林氏请安,否则林氏会以为她失踪了。
说来也巧,白歌染前脚刚到德荣院,后面苏氏母女就来了。那白元瑶看见白歌染笑了笑:“二姐姐再不来给祖母请安,我都会以为二姐姐您是干什么去了呢。”
白歌染笑:“我还真的是没有想到三妹妹会这么关心我,这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不说了,既然都是来给祖母请安的,不如一起吧。”
这时,苏氏出声了:“二小姐别见怪,三小姐就是这样的脾气。既然二小姐都说了,那就一起吧。”
这次白歌染倒是没有看见霍氏母女来给林氏请安,不知道霍氏母女有没有在白歌染没来请安的时候,去给林氏添堵呢。如果有,白歌染不介意让霍氏母女知道什么叫做花儿为什么开得那样红;如果没有,白歌染也省了一点心力去对付霍氏母女。白歌染只希望那霍氏母女,能够长点脑子。
白歌染和苏氏母女在德荣院里陪着林氏说话,一个下人连忙跑过来道:“二小姐,老爷让您去前厅,还有老夫人,苏姨娘也一起。”
苏氏反应比较快:“老爷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那下人喘着气:“有,据说……说是宫里…又来人了。”
那下人说完,便退下了。林氏看着白歌染:“阿染,这估摸着应该还是给你的赐婚圣旨。听祖母一句劝,你接旨吧。接了,一来为你自己多个靠山,二来也不会触犯盛怒,牵扯到我们白家。”
苏氏母女一听这话,转头看向白歌染,眼神里也都是带着期盼。
白歌染心情有些百味交杂,这林氏劝她接旨,一是为了她,二是为了白家。她害怕白歌染不接旨的话,会惹得皇上生气,从而迁怒于白家。虽然这林氏也对白承言有些怨言,但是白承言终究是林氏的亲生儿子,林氏再怎么狠心也不会置亲生儿子于不顾,可这样一来,牺牲的是白歌染。
还是苏氏最先反应过来,对林氏道:“老夫人,我们还是先走吧,接不接是二小姐的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迎接圣旨,免得让人落下一个怠慢圣旨的罪名。”
林氏点点头,连忙带着白歌染和苏氏母女前往前厅。可不就是白歌染的赐婚圣旨吗,来的人正是李培本。那李培本也是个人精,看见白歌染来了连忙道:“二小姐,您可终于来了,奴才可等您多时了。这圣旨的内容嘛,和上次一样,但是奴才就不念了,二小姐,您看?”
前厅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白歌染的身上,都希望二小姐能接下圣旨。毕竟如果二小姐一接旨,二小姐可是正儿八经的临王妃,那么他们尚书府就可以平步青云了,一到城中说,临王是我家姑爷,那可威风了。
他们代表想,白歌染可不代表想,毕竟这可是终身大事,一旦错了,就步步都错了,这可得慎重再慎重。于是,白歌染有了个很好的拒绝理由,她对李培本道:“公公,是这样的,我们家的人呢,都逃避舍不得我嫁,如果临王可以做上门女婿的话,这旨我也不是不能接。”
白歌染这话一说,在前厅听到的人都感叹,这二小姐脸皮也太厚了吧,她从哪里看出来他们舍不得她,还想人家临王做上门女婿,这真是想得美。
李培本一听,就觉得这二小姐和临王走得绝对是同一个路线――作,这门婚事要不能成的话,那真的是老天无眼。于是,李培本对白歌染更加恭敬了:“二小姐,奴才劝你再考虑考虑,临王殿下说了,只要二小姐您一嫁过去,整个临王府以您为尊,您是那唯一的女主人,而且临王殿下对您那是绝对服从,您说往东他就往东,您说往西他绝不往东,绝对好拿捏。”
前厅里听到李培本说的话时,都凌乱了,临王殿下这个人跟“好拿捏”沾得到边吗,不对,准确来说,是跟“好”字沾得到边吗。
白歌染依旧摇摇头:“我说了不嫁就是不嫁。”
李培本觉得可能是力度不够,又甩出一句话,这下是彻底让人凌乱:“二小姐,奴才这么跟您说吧,只要您接了旨,您十有八九,会是下一任皇后,”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又补了一句,“不是十有八九,是板上钉钉的事。”
白歌染这下是彻底懵了,不是说太监都要谨言慎行吗,怎么这个什么话都说呢。
但是懵归懵,白歌染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决定:“谢谢李公公和我说那么多,可是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不嫁就是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