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幻境里看到的那个身影,黎澜清醒过来后就立刻向台上望了过去,但入眼的只有那个学生样的主持人。并拿着话筒,在台上激情澎湃的说着话。
“...sin不仅在上周成为了各大校区最受欢迎的新人男子组合,更是在前不久夺得了新人原创金曲榜的前十。不知道多才多艺的他们在生活当中是什么样的呢?哈哈...”
黎澜没有在意主持人的话,而是视线扫向高台四周,却依然没有找到疑似银色长发的女孩。
“人太多了,这样找不行,不知道他们的表演什么时候结束,我得问一下主持人关于那个魔术师的事!”这么想的同时确认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8:25分。
没想到我‘做了个梦’已经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啊,还记得看那女孩表演时才8:15。
等等...我在幻境里看到的时间是多少来着?是8:20。
我进入那个幻境里时间一直都停留在8:20而没有走动过。也就是说,在幻境里的时间其实是不被计算在现实里的!!!
这么一想,我是从那个魔术师抛苹果数到三,然后苹果消失的一瞬间进入到幻境里的。那么在现实里,从那个时候开始到现在的这段空白时间段,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醒来加上我找人的时间,现在应该也才8:21才对啊,这中间少了的4分钟到哪里去了?消失了?
她向来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对时间的推测和把握一般都很准,也很敏锐。
“这一切肯定都和那个魔术师有关,只有找到了她才能知道这一切的答案。”黎澜非常坚定这个想法。
但是,为什么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如既往欢快的表情,难道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吗?...还有那个魔术师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看来只能问意左了。
黎澜:意左,刚才台上的那个魔术师...那个表演魔术的女孩什么时候走的?
但意左却一脸困惑地看着她,不解到:什么表演魔术的女孩啊?刚才有人在那个台上表演过魔术么?明明一直都是sin在上面表演啊!噗!你是怎么把帅哥看成美女的?唉,(TM)都告诉你少看点那些乱七…有趣的书了,你就是不听,看出病…呵呵呵…幻觉来了吧!
然而黎澜没理她,并再一次震惊地陷入到思想旋涡中:没有什么魔术师女孩?开什么玩笑!...子世界的空间重叠?异世界魔法少女的玩笑?还是...一场大型的现场催眠秀?那么那些幻境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我被困幻境?
另一边,看见黎澜发呆,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的意左,开始了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的行为。
“...黎澜,黎子,澜澜...嘿!腹黑黎~呆黎~鲶鱼黎~嘻嘻,二傻子...欸...诶?!”
其实从叫到腹黑黎时就已经有所意识的黎澜并不打算理她。但谁想到她就是这么喜欢作死呢,是吧。所以当叫到二傻子的时候,黎澜用一脸阴恻恻的笑容看着她,并对她说了两个字“一周”。
什么意思?意左回她一个一脸懵,只是被那眼神看得一股寒风直达心底,背后都泌出一层薄薄的汗来。
“哈,哈哈!我刚才说的是我们邻居家的一个熊孩子呢,最近老是犯抽,就骂出来了,刚好也姓黎,你说巧不巧,呵呵,呵呵呵”
“是吗?但我上次怎么听说你的邻居是一对整天吵架的兄弟呢?”
“嗨,这谁家还没有个三邻四舍的呢。”
“那你说的是哪个邻哪个舍?明天我去你家看看,到底是哪个熊孩子把你气成这样,我好感谢他呀。”
“……那倒也不必,我自己就能把那熊孩子收拾了。”
“是吗?我觉得你挺欠收拾的。开学不到两周,你是不是变得有点飘?”
意左:“……”她觉得此时的黎澜像极了自己的妈。
“假放长了,你被压抑的野性是不是终于得到释放了?最近对你太好了,就忘了收一收了?”
意左觉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新学期都开始了,怎么能没有新气象,坚决不能怂,不然还不得一辈子被压得死死的。于是她反抗道:“我觉得你太不信任我了,身为朋友,我怎么会欺骗你呢!”
“我觉得你不仅骗我,还把我当傻子。”
又接着道:“你说,小露知不知道上周她的桌子是被谁不小心洒上酸辣粉的?就算清理了,那味道一个星期都没有散。啧啧,她好像在班里说过暑假时有在练拳击!那手臂比我们班男生的好像还要壮吧!”
意左的脸上大写的方。
“还有刘薇桌子里的臭袜子,你说要是让她知道是谁放的,被告到班主任哪儿后会不会被班主任告诉你妈?最重要的是如果让她哥哥知道的话……”
“(卑鄙)大佬我错了,我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你放心,我回家后会做一个深刻的一千字以上的自我检讨,星期一给你。”意左觉得生活哪能没有压迫呢?是吧,能屈能伸才能活的更久。看来丢失已久的求生欲被她找了回来。
然而黎澜并不买她的账:“别想糊弄过去,从下周一开始,两周的时间,我要每天在我的桌上看到早餐!如果少了一天或你有什么小动作的话,你是知道的。嘻嘻”
意左:……
被意左这么一搅和,黎澜原本沉重的心里稍微得到了一些舒缓。
但是再也无心在这里待下去了,于是直接提溜着意左走了。
然而就在她们刚走不久,台上的主持人突然宣布到:由于白玄语突感身体不适所以提前离开了,希望大家体谅,接下来我们请sin的其它成员为我们带来……。
这天晚上以意左请黎澜喝了杯芒果汁而告终……
晚上回到家的黎澜没有直接休息,而是在网上查找着今晚离奇事件的相关信息,却一无所获。
她茫然的看着左手腕上的手表,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晴然巷的钟表店。
晴然巷地处一片老旧的居民区,简单破旧的建筑群,住的大多都是一些中老年人。许多人守着自己的一方地,操持着一些古老的手艺以此养活一大家子。
黎澜要去找的钟表店座落在这片地区的深处,位置不算好找,却是她修手表的不二之选。她手上的那块曾经废了一年的古董表就是被这里的钟表店老板修好的。并且很少出过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