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渝和张淼他们已经被赵凌泽信中透露出的消息,惊得都要坐不稳了,这是什么意思?掌正掌仁虽立场不同,但妖物本身界限就难明,本来就在中立,或许更多妖物暴戾,初入道选择掌仁一派,也是有的,虽两派不和,但面上功夫总是过得去的,便是日后大道明理,掌仁转为掌正也是有的,当然掌正转为掌仁也不在少数,但万万达到不了都是血淋淋的地步。
而且他们掌正一派,虽不提,但一向都觉得掌仁残忍,有伤天和,可是听赵凌泽的信中所说,怎么似乎还是掌仁一派更为正道一些?这是他们万万都想不通的,也是不敢想的,真是不知道赵凌泽当时到底得知了怎么样的秘密。
得知了这样的秘密。
张淼和梁月川两人已经是眼睛瞪大,嘴巴也张得似乎能放下鸡蛋,须臾片刻,晃过神来,齐刷刷地扭头看向他们师叔。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似乎笃定他们师叔肯定知道,求知若渴地看着他们师叔。
连成渝虽然也有恍神,不过只一瞬间便已经回神,眉头紧皱思索着。根本懒得看自己两个傻乎乎的师侄。
方云听了,只觉得心下好奇的不行,也顺着张淼和梁月川的视线转头满是好奇的盯着连成渝。
连成渝无奈的苦笑了笑,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缘由,但还是开口打断赵老爷的沉思,试探性地挑眉问道:“赵老爷,您这边还留着当年的这封书信吗?”
不是连成渝不相信,实在是兹事体大,还需要仔细斟酌才是。
赵老爷似乎才回过神来,他深深看了一眼坐着的众人,起身到后面去拿书信了。
赵老爷一离去,张淼他们就像解放了一样,立刻蹦跳着冲到连成渝旁边,嘴里叽叽喳喳地嚷着:“师叔,师叔,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怎么赵凌泽说的好像咱们掌正一派倒像是恶人,掌仁初衷倒是好的了呢?”
他们两人都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盯着连成渝,连成渝无奈的白了两人一眼,“我怎么能知道,或许是赵公子自己想复杂了,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也说不定,赵老爷领会错了赵公子信中的意思,等赵老爷拿来信,我们先看看再说,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张淼不甘心地嘟嘟囔囔道:“还以为师叔你知道什么密辛呢!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才会让他可能有杀身之祸,掌正掌仁都容他不下呢?”
梁月川也满是摸不着头脑,无奈的搔搔头,拉着张淼坐回了原处。互相嘀嘀咕咕,实在是想不到会是怎样的秘密,白云观也算在异人中相当有名的,张淼又是副观主之子,这些类似的密辛,自然知道不少,但从没一个说是得罪了所有异人,又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的,别是赵凌泽是个半路出家,遇到事情,把自己吓怕了吧?
不过片刻,赵老爷就拿了书信回来,看得出来,这书信他们很是珍惜,书页已经微微泛黄,似乎被摩挲了很多次,已经起了毛边,但还是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破损脏污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