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子表现得很勇敢,照着谢与安的手法就开始给那个伤口消毒。
“谢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小娘。”那个五岁大的姑娘拉着谢与安的衣角可怜巴巴的祈求道。
谢与安手里不停下的将那道士手上伤口的皮缝合起来。
“不是我不救,而是已经迟了,你娘得的是狂犬病,也就是恐水症,我也没办法医治。”谢与安缝合好后,让小竹子注意看包扎的手法。
“你不是神医吗?我爹说只要你来就能救我小娘的。”那姑娘一听谢与安说不能救她的娘,语气也变得生冷起来。
“你娘亲现在在这里抽搐得厉害,找人把她抬回房间,不要让她见风,见水,她屋子周围保持绝对的安静。”谢与安消毒好自己的手,对那小姑娘如此说道。
“谢与安,你竟然敢在我身上动刀子,我不会放过你的。”那道士挣扎着站起来嘶喊着。
“好的,我正好缺实验对象,你可以早点来找我。”谢与安笑了笑。
那道士狠狠地瞪了谢与安一眼,便落荒而逃了。
“我们也走吧。”谢与安收拾好药箱,准备走了。
“师父,那个女孩的娘真的没救了吗?”小竹子有些放心不下。
“小竹子,有的时候师父也无能为力,但是师父最会的就是给伤口缝合,这就是每个人的专业不同,所以将来师父为你再找一个内科,也就是中医教你一些内服药物的治疗方法,当然,这方面,师父也在学习。”谢与安眼看着那小女孩抱着正在抽搐中的女人痛哭着,她心里也不好受,可就像上次的邱大娘的腿一样,这古代医疗设备落后,很多人得了病是没办法治疗的,一些外科手术也根本没办法施展。
而且这姨娘的狂犬病属于感染科的治疗范围,涉及到长期的抗病毒治疗,而且就算是放到现代,狂犬病发作后死亡率极高。
“谢大夫求你救救柳娘。”人群里一个年轻男人拨开人群一瘸一拐的冲到谢与安面前。
“葛少爷,人谢大夫已经说了,柳姨娘没救了。”吴天平扶了一把要倒下去的葛家少爷。
“你不是神医吗,是不是那个女人不让你救?你放心,我给你钱,我有钱。”葛家少爷把身上的银票和碎银子全部掏出来放在地上。
谢与安皱了皱眉头,任然耐心道:“刚才你的女儿也问过我同样的话,我现在的回答依然是,她这病已经没办法医治了,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我不要对不起,我要你救我的女人。”葛家少爷疯了一般,捡起地上的桃木剑就朝谢与安刺了过去。
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
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如同生命的音符。
“赵瀮?”谢与安看着赵瀮被刺穿得手掌,是他及时握住了桃木剑的尖端,她才幸免于难。
“你的女人变成这样是你自己没保护好,为什么要伤害我的谢与安,你不想活了吗?”赵瀮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冷峻骇人,如同地狱里走出的罗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