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将他们草草合葬便心情低落的回了客栈。
谢橙有些疲累的推开房门,面色凝,立即察觉有陌生的气息,待看清来人,不禁惊叫出声。
“盛洲?”
他笑着看了看谢橙一脸戏谑的开口说道:“怎么,这就惊讶了?你看我还给你带了什么?”然后一脸献宝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玉盒。
谢橙现在可没心思看这些,接过玉盒随手放进储物袋之中,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你为何还要回来?”
盛洲见她如此不在意的模样,有些失望,但很快掩饰过去,
“你觉得呢,我为何要回来?”
谢橙看着他越发炽热的眼神,不由心神摇曳赶忙移开了视线,但转而又想到宋升和如眉的感情悲剧和自己穿越而来的起因,便又冷静了下来。
“不管你为何回来,这都与我无关,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你出去吧。”
“你~”盛洲有些受伤的指着谢橙,见她还是无动于衷气愤的甩门而去。
谢橙躺在床上,拉着屋顶不由得心绪更加烦乱。
第二日早晨姜潮屋中,他正一拿着一本书在看,姜璃坐在桌边喝茶,难的一片悠闲模样。
谢橙推门进来,两人抬眼看去皆是十分诧异,皆因1她此时眼眶微青神情恍惚双唇惨白,一副憔悴凄惨模样。
“三弟,你这是?”
“哎,别提了,昨晚脑海中两个小人打架,闹的我是心烦意乱一夜未睡,”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旁趴了下来。
姜璃顿时嗤声一笑,“真想不到你这皮猴还有烦恼的一天,跟哥哥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说着就要向谢橙脑袋拍去。
谢橙连忙举起手挡住,“二哥你说归说别动手行么,脑袋还疼着呢。”一边说一边还揉了揉脑袋。
“我呀就想知道,能用什么办法才能彻底让一个人死心。”
“你该不会说公主吧,你可别乱来,这可关系着我们一门的安危。”
姜潮在案台旁虽然拿着书却无心观看而是一脸认真听两人谈话,听姜璃这般说立即赞同的点了点头,“二弟说的没错,这事儿可大可小,还需从长计议。”
“我哪里是说她啊,有皇帝在,怎么可能会把她嫁给我,你们就别想了。”
“你这是何意,我姜家一门忠烈,你如何娶不得公主,皇帝怎会不同意?”
“哎,大哥,你不懂,算了还是不说了。”说罢便趴在桌上装作一副将睡未睡的模样。
两人见此正待要说她,门图三被推开,程一飞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姜璃刚想阻拦发现他已饮了下去,有些一言难尽。
“他怎么了?”
“哦,你刚刚喝了二哥的茶,你们间接接吻了。”谢橙面无表情的看着程一飞说道。
听此,程一飞面色一黑,嫌弃的将杯子往桌上一扔,一脸控诉的看着谢橙,“喝一杯水就喝一杯水吧,你怎么说的这般恶心,你这副模样该不会被人采补了吧。”
谢橙听此面色一阵扭曲,阴恻恻轻笑两声。
“小飞飞啊,你是长大了啊,懂得越发的多了,怎么想不想体验一下哥哥的醒神大法,上次你没体验到,哥哥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说着将双手握的咯吱咯吱响,程一飞心中咯噔一下,立即想起那次谢橙彻夜抄书后自己误会她的事,顿时跳到姜璃身后,虚张声势的叫嚣。
“姜云,我可比你大,你再这样没大没小,小心我……”
“你怎么样?你还想逆天不成,今天我就教教你天字怎么写?”
谢橙嚣张的看着程一飞,快步走过去就要收拾他,程一飞也不是吃素的,随即就要还手,姜璃连忙阻止两人。
但他看似拉架其实只是拉着程一飞并不阻止谢橙,很快程一飞便一脸苦逼的败下阵来。
“姜大人,你还管不管你这俩兄弟了?”
姜潮听其诉苦有些尴尬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一飞,刚刚你一脸慌张的跑进来是有何事?”
程一飞拍了下脑袋,立即说道:“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忘了,罗云城城主昨夜遇刺身亡了。”
三人顿时惊叫出声,姜潮更是惊掉了手中的书,语气急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今晨我像往常一样去求见蓉蓉,她也一如既往的没有见我。”
谢橙听此不由撇了撇嘴,程一飞见了也没有理会,“然后就在我要回来的时候,看见府内下人拿着白灯笼和白绸正要挂在门上,我好奇之下追问这才得知城主故去一事。”
说完他看三人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有些纳闷,“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确实,昨日我们追踪邪教之人,谁知他们竟进了城主府后门,接着便有数十黑衣人从府内跳了出来,而后府内就好像有什么人被刺杀了,现在想来那时城主便已经遇刺。”姜璃将昨日的事讲了一遍。
“难道是邪教之人做下此事?”
他话音刚落唐天和盛洲恰巧推门走了进来。
“你们想的怎么样了,有没有确定是哪位城主公子是邪教之人?”
“此事竟然还牵涉城主公子,你们为何不告知与我,这可是与我大哥之死有关啊。”程一飞有些受伤。
姜潮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飞,你误会了,我们并非不告知与你,而是我们也是昨日刚刚知晓,现在还没有确定。”
“是啊一飞,我们昨日才从宋升口中得知此事。”唐天见自己的话引起了误会连忙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如今城主已死,我们现在上门调查城主公子,似乎有些不妥,”谢橙说道。
“城主死了,这不可能,昨日明明……”说道这里盛洲见几人一脸狐疑的盯着自己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停了下来,而后接着说,“我是说前些时日还好好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谢橙听他问起,有些不自在,毕竟昨日两人之间可不怎么愉快。
“应该是今晨之事。”
盛洲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见其他不再关注自己才轻轻舒了口气,坐在桌边默默的听几人推论案情。
“如今根据玉佩和宋升的口供来看似乎是三公子嫌疑最大,而且他数次纠缠郡主,而一航又是郡主未婚夫婿,嫉恨之下痛下杀手也不无可能?”
“大哥说的是,不如我们借吊唁之时暗中将其拿下,待审问一番便可分晓,”姜璃建议道。
其他几人无法只能点头同意,随后决定明日上门。
谢橙几人见无事相商便退了出去,盛洲紧挨谢橙,出门后便一把将其拉住,不顾谢橙挣扎,带她进了走廊尽头自己的房间,其他三人见此皆是摇了摇头各自回房了。
谢橙进屋后情急之下运起真气一把将其震开怒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谁知盛洲竟捂住胸口连退几步仰倒在桌上,嘴边还溢出一缕鲜血。
谢橙心头一跳连忙上前将其扶住坐下,关切的问:“你怎么会受伤?是谁伤的你?”
盛洲轻嘲一声将她推开,“你不是又添了如月这样的红颜知己,还来关心我做什么?”
谢橙顿时气结,“你明知我是女子,何来红颜知己,你等着,我去给你请药老过来。”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盛洲连忙将其拉住,由于用力过猛有些轻喘,待缓过气来,说:“我就是大夫,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还需要请什么药老。”
“医者不自医,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么?”说着就要甩开他,但又想起他此时身受重伤,便放缓了力度轻轻将他的手掰开,快步找药老去了。
药老已于一日前返回,她径直来到药老门前轻扣了几声。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响动,待其将门打开看到满脸焦急的谢橙吼吼,不由有些讶异,“你近来不是一直追查邪教的一案,
何事如此焦急?”
谢橙连忙将其拉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跟其解释,很快回到盛洲面前,他此时正在运功调息,听到响动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