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萧湘等人拜父的日子,自然不能让萧湘亲自下厨,于是李纲找了一家泾阳最好的酒楼,要了一个雅间,分座落定。不一会儿,酒楼的小二就将一道道菜肴摆在了桌上。萧雨尝了一口,皱着眉,嘟嘟着嘴,道:“好难吃,比二哥做的差远了!”
“哈哈哈!”众人闻言,都忍不住大笑。
来的路上,李纲将萧湘这几个月的转变一股脑的告诉了秦琼,包括萧湘山中遇仙人、学会上的那番言论、写出《三字经》等等。秦琼听着,看着萧湘,越看越满意,忍不住抚须大笑。
“翼国……”萧湘叫翼国公叫顺嘴了刚出口,被秦琼瞪了一眼,急忙改口道:“义父,您能不能别这么盯着孩儿,有点瘆得慌!”
秦琼见萧湘急忙改口叫了义父,满意地点点头道:“老夫来时,陛下便说起李老大人为了一个叫萧湘的少年连送书信三封,湘儿写的《三字经》,发明的火炉和土炕另陛下赞不绝口,此来前嘱咐老夫一定要好好看看这位奇异的少年,将其带回长安。”
“老夫本想着过几年再带大郎回长安,豁出这张老脸向陛下为你求个一官半职,没想到陛下会直接给大郎封官,还是从七品的虚职,正八品的实职。看来陛下很重视你啊!”李纲笑道。
“义父,师父,这个什么宣义郎和武库署丞的,我不太明白!”萧湘知道虚职和实职什么意思,对于这些官职并不太清楚。
“这宣义郎乃是从七品虚职,算是一个荣誉,正八品的武库署丞才是你的官位,武库署掌藏兵械,各置令二员、丞二员、监事一员。大郎你通格物,起步做武库署丞说不定能给大唐带来不一样的变化,陛下对你寄予厚望啊!”李纲解释道。
“不错!潇儿你际遇不凡,文采斐然,又通格物,将来成就肯定不在为父之下!不过,潇儿你可曾习武?”虽然文采很重要,但是武将出身的秦琼也很关心萧湘的武艺,毕竟萧仁当过兵,算是武将,萧湘身为武将子弟不习武怎么可以!
“义父,二哥可厉害了!前些日子,姐姐被欺负,二哥一个人打倒了六个人,还打断了他们的腿!”萧雨抢先说道。
“什么?谁敢欺负潇儿,看老夫不收拾他们!”秦琼一听,脾气上来了,一拍桌子,怒道。
“翼国公莫要发怒,此事老夫已经为潇儿做主了!没必要再跟这样的小人物过不去!”李纲赶紧解释道,把事情经过说给秦琼听,并强调自己也处罚了王宏一家,没必要再为这件事多计较。
“好吧!如此说来,湘儿武艺还不算可以!”秦琼听了李纲的解释,也点了点头,算是不再结算此事,又回到了萧湘身上,小小年纪,能一人打翻六个成人,已然不简单。
“是的,义父!父亲在世的时候,常指点孩儿枪法,即便是父亲过世后,孩儿也每日练习!”萧湘答道。
“哈哈哈!好,没想到我儿文武双全啊!李老大人,您收了个好弟子啊!”秦琼调侃道。
李纲反击道:“翼国公不也是收了个好义子么?”
“哈哈哈!”二人相视大小,碰了一杯。一文一武因为萧湘的关系变得逐渐融洽。
“大郎,为师已被陛下下旨召回长安,教导当今太子承乾。如今,你也被陛下封了官,你们兄妹便跟你义父和老夫去长安吧!如何?”李纲说道。
秦琼说道:“不错!湘儿你带着潇儿和雨儿收拾家当,便去长安定居吧,老夫亲自给你们选一座宅子。一来,向你师父请教学问方便,二来为父可以指点你武艺,三来,你初入朝堂,万一有点什么事,我和你师父也能照拂一二。正好也回去见见你们的义母和兄弟姐妹。老夫有两子两女,长子名怀道,次子名勇道,长女名雨昭,幼女名雨涵,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湘儿,潇儿,雨儿你们的意思呢?”
萧湘和萧潇对视一眼,道:“全凭义父和师父(伯伯)做主!”
“翼国公,你觉得何时出发?”李纲问道。
“老夫当然是觉得越早越好!早日回长安,带湘儿,潇儿,雨儿见见他们的义母、师母和兄弟姐妹!老夫已经迫不及待告诉整个长安,老夫又得一子两女!非羡慕死程老匹夫和尉迟老匹夫不可,哈哈哈!”秦琼似乎能想象到程咬金和尉迟恭的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而李纲和萧湘都明白,秦琼不光是为了气什么人,更多的是在警告,萧湘他们有我秦琼护着,谁要想打他们的主意,得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住我的怒火。
李纲点点头,对萧湘说道:“大善!老夫自来到泾阳,便很少给家里写信,恐怕你师母还不知道老夫收了个亲传弟子。整好这次回去带着潇儿和雨儿见见你们师母和兄长,侄儿他们,等老夫百年以后,也好多多来往!潇儿,雨儿这么懂事,你师母一定会喜欢的!”
“师父!难道师母就不会喜欢弟子么?”萧湘抗议道。“等等!侄儿?师父,您老有孙子了?”萧湘说完就后悔了,毕竟李纲都六十多岁的人了,有孙子很正常,但那岂不是他的儿子最少三十多岁,甚至四十多岁,孙子少说也接近二十岁!一想到叫一个三四十岁的人叫兄长,叫接近二十岁的人叫侄儿,萧湘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果然,李纲一听怒了,道:“你个混小子!老夫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还能连孙子都没有,你还想让为师绝后不成?”
“弟子不敢!弟子年少,不胜酒力,喝醉了,师父原谅则个!”萧湘赶紧讨扰。
“哼!”李纲哼了一声,说道:“翼国公,今晚就在泾阳学院住下吧,老夫也安排安排,找好泾阳学院下一任山长,毕竟这也是老夫的一番心血!”
“那就叨扰李老大人了!”现在已然是这种关系,秦琼也不跟李纲客气!
又看向萧湘,萧潇,萧雨道:“大郎,潇儿,雨儿,你们也收拾收拾,把有用的东西带走,其他的东西等到了长安你义父和为师会给你们操办!咱们三日后出发,前往长安!正好还有半月有余,长安会有一场诗会,长安附近州县的学院书院的青年才俊都会参加,大郎不妨去比试一番!”
“师父,您就瞧好吧!弟子不会给您老丢脸,定然拔个头筹回来!”萧湘笑道。
“好的伯伯,我们明天一早就收拾!”萧潇和萧雨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