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窗不见了一天零三个小时,绑匪狮子大开口,一下就是八百万决不还价,梁祈几乎把能调动的资金都转了过来,暗中吩咐道上的朋友到处留意,方靛的头上还捆着厚厚的绑带,手指噼里啪啦的打着键盘,代码快速的浮动,一层又一层翻阅着,光标圈示了一个位置,显示是目标所在地。
事实上在方靛知道江西窗遭遇不堪的事情后,特地把追踪器拿到黑市更改放在了耳环里,而出于自己的私心并没有让任何人知晓,要不是发生了车祸,早就在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她。他激动的拍桌子“找到她了。”
梁祈俯身在电脑浏览“在哪里?”方靛的脑震荡这时却来闹着他,一阵头痛让他大动作后有点支撑不住“在郊区,歹徒很聪明,在中途换了车,路人记下的车牌根本没有用,还颇有心计的绕了几圈,这里只能显示大概位置,具体还是要到了才知道。”余下的两个人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浅笑,相互的纠结依然没有退散,只能等救出两个人才安心。
“是我,梁祈,帮我一个人,帮我调十个人过来,没错,要看着眼生的。好的,谢谢你了,这个大恩我会记住,以后我会竭尽全力帮你一次。”梁祈迅速的拨通了电话,苦瓜脸终于缓了过来“我要趁警察去之前解决问题,钱准备好了吗?方靛你留在这里等消息。秦朗齐于岩跟我去,好了,我们马上出发。”
“我也一起去,我要亲自接她回来。”方靛目光坚定,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抓紧时间,分分钟都可能出事,阿B,准备好了吗?好,走。”
郊外靠着海,,扑面而来的海风让人无比惬意,ANNA听着屋内传开的尖叫声,心情几乎好到极致,连苦涩无比的酒都难得多喝了几杯,屋内两个壮汉见着江西窗发疯的举动,隔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下流的捂着下巴,拇指食指左右按着“这女人性子还挺烈的,不然你先上?”另一个人早按耐不住,急速的跑到她的面前,两三下就借去了她手脚的绳子。
江西窗脱离束缚似也感觉到危险的靠近,一股腐烂的难闻味道就在面前,她几乎下一刻就反胃呕吐,双脚一脚踢在扑上来的男人胸口,男人原本蹲着不稳的身子立马摔了个四脚朝天。后面的男人见着他不得手还被反踹一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男人显然挂不住面子,单手撑起身子,使劲抓着挣扎的瘦弱肩膀,她身子动不了,撕拉一声,上衣被扬上了上空,缓缓的掉落在地上,她再也压抑不住的喊叫,一声比一声凄惨“救命…救命…救救我…”
男人被这样的画面刺激得红了眼睛,对比无声无息,贞女烈女更能挑拨起男人的欲望,江西窗挥动着双手,双眼血红的哭喊捶打,用力的拉扯着男人的头发让这副恶心的身体远离自己,三千烦恼丝在她指间变成谋害男人的利器,他嗷嗷的叫着,制住她扭动的双脚,抓起她的头就往墙上撞,她闷哼了声,额角红肿得老高,牙齿如尖锐的刀剑咬上了男人的手臂,用足了十分力,男人放开了钳住她的手,费了好大劲才把她的头扳开,愤怒的甩了她一个巴掌,响亮而嘹亮“妈的,你真女人,还真的挺辣。都流血了,等下就要你尝尝我的厉害。”
男人一把扯掉她的黑色内衣,眼红耳赤惊呼,下一瞬间猴急的俯身凑了上去,留下一个极深的吻痕,她万念俱灰,顿觉这副身子在羞辱的遭遇下肮脏不已,双眸早已爬满泪痕,她死死的咬着下唇,有血丝微微渗了出来,齿白血红。男人闭目享受这得之不易的艳遇,稍稍放开了钳制她双腿的手,她趁着这一机会,鱼死网破的朝男人的下身踢去。
此举壮烈又绝望,男人的哄叫声响起“你还杵着干嘛,快来帮我,这婆娘竟然踢我要害,”
后面的男人欲走上前来帮忙,门就突然打开了,走进来的是刚出去买东西的记者,他巡视了屋内一圈,低下声怒骂“兔崽子,你们别把人弄死了,不然一分钱都拿不到,还要进监狱吃牢饭。这江西窗还有用,我已经约了另外一个地方交赎金,一拿到钱我就打电话给你们。到时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想不到这记者还存了这等心思,从未想过安全的把江西窗她们交出去,一边拿钱一边撕票,两个男人再心急都只能停下动作,那个被踢中下身的男人还不忘拿走江西窗的上衣,意犹未尽的摸了她一把,她心如死灰的尖叫,双手抱胸呈紧绷状态。
门碰的关上,三个人脚步声逐渐走远,江西窗绷紧的神经猛地松了下来,她颤栗着抱着双脚,只余一条长裤还是止不住全身发寒,面上早已消失了亮丽,此时苍白无比,唇上还混着血丝。灯又重新关上了,那种来自地狱的毛骨悚然的气息又袭来,她双手在周围摸着,食指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她放在手心里抚摸,是一块如手掌般大小的铁片。她紧紧的握在手心,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
“阿B,还有多久才到?”梁祈着急的询问,烦躁不安的交替着双脚,“大概还有二十分钟。”他还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喂。”
“梁总,钱准备好了吗?再晚的话我不知道你的小情人还有没有安然的回到你身边。”
“准备好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一个人去天地广场,把钱交给一个拿着气球的小孩子,钱一到手我马上放了你的小情人。”
挂掉电话后梁祈一脸沉重“他叫我去一个人去交钱,方靛,你确定你的跟踪器还有用吗?”
“没有错,是不会被人发现的耳环。那现在怎么办?”
“你们三个去救人,我一个人去天地广场,我会先打电话叫警察部署好,你们万事小心,一定要把她们救出来。”
梁祈下车上了另外一部车,那车急转弯迈直方向盘疾驰而去,方靛扶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心口一阵阵的绞痛,恍若心里的那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不会的不会的,他安慰自己,而一辆面包车也在公路上与他们擦肩而过,渐行渐远。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男人跟江西窗黄芩,记者跟ANNA一走他们就急不可耐的打开了门,江西窗好不容易恢复的精神这时也魂飞胆破,惊恐万状的瞪着邪笑着走进来的两个男人,手里的铁片刺进了手心,疼痛都不及心口的伤口触目惊心。她抬手把铁片递上自己的脖颈,哭喊着“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刮上去,我死了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哈哈,我大哥已经去拿钱了,等他们拿到钱我们也完事了,到时候你们要去哪里找我们呢。刮吧刮吧,我见着血就兴奋,巴不得呢。”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个人冲上去把她从墙角拖出来,身子一转抓住了她的手,躲避不过她的脚在空中乱蹬,手心保持往上延伸的角度试图想抓住什么,却只发出生无可恋的悲惨声,另一个人蹲在她面前,双手快速的解开了她的裤子,她挥舞着脑袋,这一刻活着还不如死了,最后一层屏蔽也被男人解除,她颓然的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抬起头望着黑压压的屋顶,透着一丝光亮,再也无法照进她的心里,活着为何这么痛苦,为什么要遭遇这一切,为什么。
破碎的画面汇聚起来,那间黑屋子那双肮脏的手那个笑得阴森的男人,那个不愿记起来的噩梦,那个被自己深深割舍的画面,我不想要,最后一幕是方靛焦急的坐在客厅里,满桌子的菜还没有动过,可有一双手一只缠着自己一直拉扯着自己往前走,她拼命挣扎都甩不开,她摆脱不掉,只得被拽着往下跳,下面是万丈深渊,亮如星辰的眸子迅速黯淡了下去,灰蒙蒙再看不到一丝灵魂。
刚到达屋外他们就听到惨绝人寰的一声惨叫,方靛脸色剧变,猛地把门推开,拔腿就往里面冲,门是关紧的,他用力一瞪,门开后望向里面,突地发出似野兽般的哄叫,江西窗双手被一个男人抓着,另一个男人正试图分开她的腿进行动作听见声响后吓得一哆嗦。
方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就是一拳,又狠又大力带着致命的仇恨,那个人被打趴在地,抓着江西窗双手的男人看方靛势单力薄松开了江西窗的手,起身就要攻击,被方靛回身的一脚撞向墙壁,顿时头晕眼花。他做完这些后把身上的衬衣脱了下来,三两下的包住江西窗的身子搂紧怀里,带着绝望的哭腔阻挡着后面人的脚步“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