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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亚安失踪

亚安如期来深城了!

半年没见,亚安长高了一大截。初夏在火车站接到弟弟时,也很高兴,虽然她在来火车站的路上也还是没想好如何安置弟弟。

她像小时候一样牵着亚安的手,带他坐上深城的观光公交车,给他讲解着沿途高楼大厦,亚安贴在玻璃窗上的脸也满是兴奋。

带着弟弟在深城最繁华的街头一路给他买各种小吃,姐弟俩兴奋的聊着半年不见的家常。一晃眼姐弟俩就过了一个很愉快的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初夏要去上晚班,她突然为不知如何安排弟弟今晚落脚何处而犯愁。亚安却被路边的网吧吸引住了。对待这个“网瘾少年”,妈妈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在亚安身边布好了眼线,他一上网妈妈就知道,下个月生活费就减半。

“姐姐,不如我今晚在网吧将就一个晚上?”亚安拖着她的手臂,脸上露出傲娇的小表情。初夏一下子看出来他的小心思,但是也瞬间心软了。

“呵,你这是将就?”她刮了一下亚安的鼻子,松了一口气。亚安在网吧里呆一晚上,也给她多出一天时间再想想办法。

幸好酒店前厅在晚上没什么客人,她一整个晚上都在为亚安的事情感到头疼。她想了一圈,都不知道可以找谁帮忙。她又想到刘声,她有点不好意思找刘声。但是除了刘声,这个城市里,她好像也无人可以求助。

清晨一下班,初夏就跑去刘声的宿舍找他。通常这个时候刘声会准备上班,已经起床了。

她敲了半天门,刘声室友蓬着头将脑袋从防盗门后伸出来,不等她问,就直接说“刘声家里有事,请长假回老家去了!”

“什么时候回去的?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的吗?”初夏急急的透过防盗门缝隙追着蓬头的背影问。

“你不是他女朋友么?你都不知道,我哪儿知道。这家伙一向重色轻友的。你们吵架了?”室友又折返回来,打开门反问初夏。

她错愕,失望,默默转身。巨大的失落,像一块重石压在她的心上,令她喘不过气来。刘声请长假回老家,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没告诉她。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她呢?她是他的什么人?他又是她的什么人,她想了想,眼里笑出泪花。

她想起说走就走再无音信的孙艾。深城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不辞而别?

她黯然的去网吧接了亚安。

“姐姐,你怎么了?这么憔悴?上夜班很累吧?”在网吧奋战一晚上的亚安依旧精神抖擞,他细心的观察到初夏脸上的失色。

“嗯,不比你们小孩子能熬夜。上通宵班是很辛苦。”初夏随口敷衍着失落的心事。

姐弟两人漫无目的的在周围看着价格低廉的小旅馆,可是看了几家,要不就是卫生太差,要不就是觉得不够安全,要不就是太贵。凭亚安打暑假工的钱,估计付完旅馆费用也就差不多了。可她又能给亚安找到什么样的工作呢?

亚安一路上都在惊叹房子的密集,她在旁边心事焦虑。一夜未眠的姐弟俩走在街上,困意连连,盛夏的太阳越来越烈了。初夏心里有点埋怨妈妈,给自己出了个难题。在妈妈心里,她是以为初夏找了一份体面工作,包吃包住,就算是在深城扎下根来了。妈妈还想着让她直接将亚安安排进酒店。哎,天真的妈妈!

“尹初夏?尹初夏!”

背后分明传来周明洋的声音,她感到惊讶,又立即感到惊喜。

“你上完夜班不回去睡觉,在这晃荡啥呢?”周明洋从一辆电动车上跳下来。

初夏心里想了半天,才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明洋哥。。。”她瞬间为这个迟来的称呼感到自己的无耻。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去迎接周明洋热情的眼睛。

“哟?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这是?初夏,你这丫头今天吃错药了么?竟然叫我哥?”

初夏嗫嚅半天,没好意思开口,亚安在一旁也手足无措。初夏一时尴尬,胡乱找话应付:“这是我弟弟,刚从老家来!”

周明洋打量了一下亚安,笑了:“小伙子挺帅气,快赶上我了!你姐弟俩长得挺像!你这是带着弟弟找房子来的吧?”

初夏没有说出口的话被周明洋一眼都猜中了!初夏不由得打从心里佩服起他来。很快,在周明洋的几个电话下,初夏以500块钱一个月的租金租到了酒店附近城中村地理位置和房间朝向极好的一个单间,很快就拿到了房间钥匙。她带着弟弟买了凉席,电饭锅等简单日用品。两姐弟早上还为无处落脚发愁,下午竟然神速的就住进了打扫干净的出租屋。周明洋帮忙扛着东西忙进忙出,并在初夏付房租以后帮初夏要了一个收据,还把一个月的房租押金给她压到100块。裤腰带上挂着一大串钥匙的二房东是个中年男人,嘴里小声骂着,但还是翘着屁股趴地上在周明洋递过来的烟盒包装纸上一字一顿的写着收据。

初夏对周明洋瞬间有了好感。周明洋依然是那个周明洋,跟Joyce一起评价新来的餐饮部的漂亮实习生,跟前厅部合作密切,拿完小费请大家吃饭。从前和现在,周明洋好像从来没有改变过。改变的,是初夏自己。舒畅,周明洋,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谁更值得信赖?初夏一时觉得自己脑海里浮现出来的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安顿好亚安,她想起刘声,电话拨过去,刘声的手机却关机了。联系不上刘声,她心里空荡荡的。刘声现在在哪里?她只记得他说过他在西安上过大学,他的家在大西北。此刻刘声在大西北的哪个角落里呢?他还好吗?她突然很害怕刘声的一去不复返。

她热切盼着刘声回来的日子,虽然她连刘声的归期都不知道。她都不知道她跑了多少趟刘声的宿舍。

“姑娘,我也盼着哥们回来呢!这有他在,还给拾掇拾掇房间,我这一个人呆这么大一屋子,寂寞得跟蟑螂都能聊得上天。”室友拖出了刘声的椅子让初夏坐下。

“他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吗?”初夏盯着刘声桌上的一张漫画书签发呆,那是她送给他的。

“哎,你说我这孤家寡人的命啊,铁打的我,流水的室友,刘声算是和我一个屋最久的了。我也挺舍不得。”

“他不回来了吗?”初夏一下子站起来,紧张的问到室友脸上。

“没没没!我瞎说的,我的意思是说,刘声这混蛋不跟我联系也就罢了,你这么好一姑娘,他连你都不联系,就过分了啊!”室友为他给初夏带来的紧张不安,赶紧纠正着措辞。

她的心好像被蚂蚁一点点噬掉,她无法想象没有刘声的深城,她该有多孤独无助。

日子在心事重重中过得纠结不安。初夏一会儿害怕时间过得快,因为亚安的工作令她依然心中没有头绪。一会儿她又害怕时间过得太慢,她期待刘声的假期早点休完。

过了几乎一周时间,依然没有刘声的任何消息。刘声室友在宿舍电梯里遇到初夏,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刘声给你打电话了吗?”

“刘声给你打电话了吗?”

室友扬起手中刘声的离职证明,初夏刹那间觉得自己心跳加快,眼泪瞬间掉下来。她靠在电梯上,低头将脸埋进垂下的浓密长发里,用手去挡欲过来扶着她的室友。

“刘声这个混蛋,竟然没有给你打电话!”室友愤愤不平,“我一会儿骂一下他,姑娘,你别难过,他的离职证明还在我这里呢,我帮你给他撕了!”

初夏一手挡着藏在头发里失控的脸,腾出一只手慌忙摆手:“不要撕!不要骂他!让他去吧!”

这电梯可真慢,偏偏还一层一层都停下来载人,她被人群挤在电梯角落里,掩面泪下。

深城,有个叫刘声的男孩,消失在初夏的世界里了!深城的霓虹灯仿佛都在嘲笑着她的孤单。

他为她腾出宿舍落脚,他为她争取到了薪水更高的正式员工合同,他给她指点迷津,他为她庆祝发工资,他安慰她为孙艾离职的忧伤,他送她回校参加毕业典礼,他鼓励她一起憧憬在深城的美好未来,他提醒她要认真工作,保持学习和成长。他陪伴她的那些日子仿佛都在昨日,令她在不睦的同事关系中依然能坚定有序的工作。

酒店门口,他们一起看过深城夜景的天桥依然人来人往;酒店附近,他们一起深夜呆到打烊的书店依旧灯火通明;酒店后面,他们一起吃夜宵嬉闹的夜市大排档依然迎来一波又一波午夜的客人。

这个城市,什么都没有变,唯一变了的,只是没有了刘声。深城没有了刘声,会有千千万万个像刘声一样的年轻人前仆后继的赶来,她的世界没有了刘声,却仿佛在瞬间垮塌。

她恍恍惚惚走在他们曾经走过的街上,她从不曾发现她有那么依赖刘声,那个她有求必应的刘声,那个像老父亲一样叮嘱她的刘声。她在热浪滚滚的夏日入夜,心里的凉意穿透到后背,刘声在哪里?为何他如此决绝,一言不发离开,无声无息,好像他从来不存在一样。她抱紧自己,像刘声拥抱她那样,她在无人认识她的街头,胸背透凉,嘴唇发抖,泪流满面。

刘声的一个拥抱,让她以为拥抱住了一种永不会离开的温暖。

恍恍惚惚半个多月又眨眼过去了,她去人力资源部办公室办事时,终于听到了久违的关于刘声的消息。

“听说刘声现在在西北老家找关系进事业单位了,比我们这些漂泊在外打工的可算是强多了!”有人羡慕着。

“不是还听说他回去相亲相了一个还不错的对象,年底就要结婚了么?哎,人家这都尘埃落定了,我们都不知道希望在哪里?”有人为自己失落着。

初夏拿着一堆文件,站在办公室里,听着这些她从来没有想过的跟刘声毫无关系的事情,像是被人抽走了魂,呆呆的。

“你是前厅部的尹初夏?”有人问。她如梦初醒。

“快别说了,人家前女友在这儿呢。”有人小声提醒道。不大的办公室里,她自然能听得到。她盯着刘声办公桌上很快填补进来的新面孔,心里一片荒凉。刘声的办公桌都没空多久,这里就又有新的“刘声”了。那夜的拥抱还有余温在她心中,他却这么快已经相亲结婚了。他不是口口声声想要留在深城生根发芽么?

她拿着文件,木木的走了出去。

“嗨,尹初夏,你的文件还没盖章呢!”有人喊。

她恍过神来,又折返回去递交了文件。

人力资源部办公室的氛围如常,顶替刘声的同事看起来已经跟大家打成一片了。这里已经没有刘声的痕迹了。酒店缺了谁都一样能够正常运营,刘声没有她也能很好的生活,甚至比从前更好更幸福的生活着。那么有朝一日自己如果离职了呢?初夏想到这里,打了个冷战。她在这里有快乐,也有不快乐,但她还是热爱这里,她没法想象她离职以后,有人戴着她的胸牌,以另外一个“Maybell”的身份站在她每天站的工作岗位上,就像她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刘声都没有跟她打一个招呼就消失在她的世界了。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她“失恋”了。失魂落魄的初夏,竭尽全力在人前掩饰着失落和难过,她连像别人那样表现失恋悲伤的资格都没有吧。她跟刘声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她每每想起来,就会觉得心口似刀绞。她连难过,都好像欠缺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何其悲哀。

前厅的工作偶有闲暇的时候,她会一直盯着酒店大门的旋转门发呆。周明洋几次欲安慰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都多大个事,为了个男人,至于么?真是个小姑娘!”

望着经常出神的初夏,周明洋暗自叹口气。

浑浑噩噩的7月很快过得日子见了底。亚安的工作依然是没有着落。妈妈的电话每日如期打过来,姐弟俩敷衍得逐渐力不从心。

初夏每天下班过去出租屋陪弟弟,姐弟两人用手臂枕着脑袋,翘着二郎腿,像小时候那样并排躺在铺着凉席的地板上,说很多很多话。幸好有亚安在,幸好还要忧愁亚安的工作,不然她都不知道如何一个人煎熬过来刘声不辞而别的日子。

跟亚安躺在出租屋发愁工作的日子,反倒成了一段快乐的时光。生活真是扇你一耳光,还知道给你一颗糖。这种甜苦交织,失落和快乐纠缠在一起的日子,令她觉得这日子过得恍惚不真实。

妈妈听到初夏将弟弟带在身边,一同在酒店工作,放心了很多。

“亚安哪,你要听姐姐的话,在酒店好好工作,听领导的话。你们姐弟俩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我也就放心了。”妈妈每日电话里对亚安重复着同样的内容。

转眼暑假快过去一半,为了白天给亚安找工作,初夏主动申请排了一个月的夜班,Joyce很愉快的答应了,难得夸了她一句:“没想到尹初夏变懂事了!”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去揣摩Joyce这句话是褒是贬。她为亚安的工作焦虑不已。

酒店附近的花店,餐厅,书店,沿街商店,初夏几乎都问过了,但是人家都以亚安未满18岁,做工时间又太短为由不收。一轮一轮问下来,她的沮丧被亚安看到眼里。

”没有关系的,姐姐,我自己也可以找找试试看。万一找不到工作,也就是浪费火车票的钱,但好歹我来深城是见过世面了。“亚安做出鬼脸逗姐姐笑。初夏无奈的摸摸亚安的头,轻轻笑了。

八月第一天,初夏一下班照例直奔出租屋,却发现亚安不见了。他留了一张纸条在凉席上。

”姐姐,见字如面哦。我已经找到了工作,你不要担心。这个工作可以按天支付工资,我可以在回家之前干半个月。等我安顿下来,我再跟你联系。亚安。“

她将留言条攥在手里,急得六神无主。偌大的深城,姐弟俩举目无亲,16岁的亚安去哪里找的工作?

妈妈的电话不合事宜的响起来,心急如焚的初夏艰难的敷衍完了妈妈,迅速挂完烫手山芋一样的电话。她坐在出租屋的地板上,将头埋进双膝。焦急、害怕让她什么都不敢想。

熬到快中午的时候,她的手机很突兀的响起来,来电显示是深城的座机号码,手机里传来亚安的声音。

她惊喜的将手机紧紧贴在耳朵上,亚安在电话里很高兴的跟她说,他已经安顿下来了,主管已经安排好了他的工作,明天就可以上岗了。

”你在哪里?“初夏焦急的连问。

”姐姐,你可以给我转账500块钱么?这个工作要缴纳工服押金。发工资的时候会退给我的。“亚安并没有告知他在哪里,除了要钱,还兴奋的建议姐姐也能辞掉酒店这么辛苦的夜班工作,去他那里上班,那里给的工资比酒店还高多了,听说还轻松,上过大学还可以直接做经理。

一听到经理,初夏心里一惊,她不知道这是多少次令她又想起华小蒙。

”亚安,你别不是被骗到传销组织里去了吧?“

亚安兴奋难掩:“不是的,姐姐!就是我们出租房楼下的路灯上贴的招工启事啊。姐姐,我俩以前走过的时候都没留意,我今天才看到!这里的主管特别好,特意派人过去接我过来的。。。。。”

亚安滔滔不绝的讲着,电话突然挂断了。初夏冲着挂掉的电话大声“喂喂喂”,对方座机传来的挂机忙音让她简直抓狂!

亚安就此失踪了!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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