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周后。
“嗞~嗞,赢政气运上升至四万点。”
“闭嘴!”
方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眼前的提示,心情没有丝毫波澜,随意地向空气里挥了挥手,似乎是想将某个沙雕面板给扇飞。
至于为什么没有波澜,无他,耳熟罢了!
尤其是某个面板日夜不停的在脑海中时实播报,美其名曰是为了锻炼精神力,烦的人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以至于现在方凯看见提示都选择了下意识的忽略。
原本在自己杀死吕布韦之时赢政的气运就达到了两万点,在经过了将近一周肃清朝堂后,他的气运更是达到了秦国所能达到的极限,要想再进一步必须向外扩张。
说实话赢政的效率比方凯想象中的要快一些,方凯当初判断他要干完这些事情最起码得半个月,只不过后者借助了老者的实力提前了一、两周的样子。
呵呵。
当然,方凯在这一周里也没有瞎晃悠,他通过赢政给予的权利招来了咸阳城里最好的几位工匠,按照自己提供的思路打造了一副头盔和两片护心镜。
头盔和护心镜的材质全部用的是当是极为罕见的天外陨铁,这是搜刮吕府时赢政送给方凯的,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方凯也就没有推辞,反正不拿白不拿。
头盔的设计模仿的是“斯巴达”款式,除了双眼和鼻孔的位置外基本上全方位覆盖,内部顺便还垫上了羊绒以防止刮蹭和颠簸,舒适度并不是特别的差。
护心镜则是做成了两片软甲的样子,一前一后保护着胸口的位置,安全度和舒适度并不比头盔差。
至于剩下的那些边角料则是和一些上好的青铜掺杂在了一起做成了一副全身甲,安全程度上略低一些,但也不是低的特别离谱,只要不遇到万箭齐发基本上是破不了防的,从这之后,方凯就连睡觉也不会脱下这副战甲了。
稳~
同样的,在这五天里方凯还熟练地掌握了技能的收发,最起码现在不会一不留神就撞树上了,可以说目前的情况是万事俱备只差忽悠,要不是这两天赢政整日整日的和老者腻在一起,方凯早就按耐不住心情了。
……
夜,夏风、蝉鸣交织,好不热闹。
方凯暗搓搓的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胳膊搭在其中一根树干上,眼睛直视着赢政的寝室,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经过他这几天来的长时间观察,某个不要面皮的老者通常会在这个时间段里离开赢政的寝室,往往大半夜都不见返回,这正是自己忽悠的最好时机!
看着里面绝大多数的油灯开始渐渐的熄灭,方凯的心情就一阵美好,激动地捶了面前这棵大树一拳,搞得后者一阵的摇晃,像是被大风吹到了一般。
方凯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微不足道的细,毕竟没有老者的日子里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谁会关心一颗普普通通的老树呢?
“呼~”
方凯慢慢的眯上眼睛,踹了这颗树一脚后便闪身飞进去,动作之轻微几乎没有一人发现,完美的达到了一个夜袭的效果。
夜袭,嗯……夜袭,没问题…想歪的自动罚站。
“谁?”
赢政似乎是嗅到了自己房间中陌生人的气味,立刻变得警觉起来,大声喝斥了一声。
在最近的这七天里,是赢政这十年来最累的几天,每天在朝堂上和那些吕不韦的余党勾心斗角、回收权力,在军队里树立属于自己的威信,每日都忙到天昏地暗。
到了晚上还要和老者整夜的商讨秦国未来的方针、一统中原的顺序、方凯言语中的深意等等,也幸亏在被当做傀儡的十几年没有落下自身的修为,否则的话他几乎都快被这些繁杂的事物给榨干了。
要不是借助着老者宗师的实力当做依据,(赢政可不敢随意扯着方凯的虎皮办事)鬼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再过多长时间,呃,鬼确实知道……
但痛苦的同时也确实快乐着,以前他可是想插手可都插手不到,现在最起码都渐渐地好起来了,独属于自己的那一批班底也被插入了各个重要的位置。
尤其是今晚,老者不知为何硬是多呆了一个时辰才走,弄得赢政是既劳累又虚脱,全身都冒出了不少的虚汗,甚至于沾床睡早了。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个一流武者,哪怕累到不行,但方凯这种几乎不加掩饰的人闯入也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不过方凯也没想着掩饰,他本来就是来忽悠的,不,来提建议的。
“赢国主,是我!”
方凯一边回应,一边顺势点燃了周遭的几盏油灯,微微的火光照亮了他的面孔,帅气且迷人,啊!真是让人沉醉啊!
“方先生!”
赢政抹了一把双眼,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甚至都来不及披上长袍,里面仅仅只衬着一件内衫。语气中充满着激动和欣喜,甚至有一些不可思议,原本好不容易存留下来的一丝睡意被驱赶了个干干净净。
尽管他很困,但与方先生来拜访相比这叫事吗?这不叫事!
毕竟方凯已经和赢政七天没有见过面了,要不是老者依然在朝堂上单精竭虑地帮助他,赢政甚至都以为方凯离开秦国了。
他可不敢、不能派人去监视方凯,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是天大的不尊重,以赢政对方凯的看重是万分不可能干这等蠢事的,他可没有什么侥幸心理。
“方、方先生,您怎么来了?您先就座再说。”赢政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邀请道。
他万分知道自己所能得势的原因,没有一丝翻脸不认人的想法,毕竟秦国终究是一片弹丸之地,真正的征途还是中原!
“不用了…”
方凯嘴角有些许的抽搐,他看了看赢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疑似想到了什么邪恶的事情,连忙出声拒绝了前者的好意。
老子连李麻花都看不上,还能看上你?
嘿嘿
……